眸裡被點燃的火苗還有她的身體,都將她出賣。
“不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要做個風流鬼,今天再不得手,我就會成為憋死鬼了。”男人說完,低頭輕輕的咬著可人兒的小耳墜子,低聲呢喃:“我手沒空,幫我把褲子脫了。”
“嗯~”女人撅嘴,有些許害羞。
“你又不是第一次給我脫褲子。”男人堅固無比的牙齒,輕輕的啃噬著那嬌小玲瓏的耳墜。
“討厭。”女人再一次嬌嗔,耳墜的酥麻襲遍全身,使得她的大腦完全不受控制,那雙手也自男人的胸口往下游移而去。
“再說討厭,我就吃了你。”男人在女人耳邊呢喃,這話語曖昧,說話間溫熱的氣息更是讓身下的人兒身體為之一顫。
“你的傷,不太好……過幾天……等……”
“不行,等不了了。”男人不容女人再說話,他等不及了,再也等不及了,如果再等下去,他覺得他會爆炸,身體各處充血,使得他的臉色也緋紅一片,他的身上處處充血,猶如即將脫韁的野馬,再也沒法用意志來控制。
“唔~”野馬來襲,狂風鄹雨來襲,猛烈的,激盪的,地動山搖的……
這個時候,嬌羞不在,矜持不在,傷口也不在,這些,都被**衝擊到很遠很遠的爪哇國去了。
這個時候,只有如沉獅般的低沉吼叫。
這個時候,只有沉重的喘息聲。
這個時候,只有壓抑著的呢喃聲。
這個時候,天地無色,萬物皆空,唯有一聲一聲的靈與肉的撞擊聲,唯有水打沙灘的浪潮聲……
床單被緊緊的揉皺,鐵架的床轅在“哀嚎”,這個房間裡,旖旎絢麗,天地萬物被融進了這麼一方天地,美麗的,絢麗的,燦爛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呼~”不知道過了多久,彷彿一個世紀那麼遠,當野馬終於被馴服,當雄獅終於低下高昂的腦袋之後,當一切都停止了的時候,男人終於滿足,他的汗水順著臉頰滴落,他健碩的胸肌上,劃過一道道汗水的痕跡……
“有血……讓我看看你的傷。”女人雙手從男人腰間摸到黏糊糊的東西,抬手一看,便是殷紅的鮮血,她嚇得一驚,便要推開男人。
“嘶~”男人捨不得被推開,反而俯下身子緊緊的將女人摟住,只摟的女人都喘不過起來:“我疼。”
“疼?那你還不撒手,讓我看看。”女人皺眉,這傢伙,看來真的是為了尋歡作樂而不要命了的。
“可是我捨不得出來。”男人繼續用舌頭玩著女人的耳墜子,小聲說道。
“你……”一瞬間,女人又一次羞紅了臉。
“莫然,我就喜歡看你這個樣子,害羞的小模樣,很多時候,你總是太理智太淡定,淡定的讓我都……害怕。”男人在女人耳邊呢喃。
“害怕?不是聽說安少天不怕地不怕的麼?怎麼,也有你害怕的?”女人唇角一抹嬌羞的笑,她用細嫩如蔥尖兒的手指划著男人的胸口。
“你再撩撥我!”男人抬眸看著女人汗漬盈盈的發跡,眼眸裡又一次亮光閃爍。
“不,你……你……”想來伶牙俐齒的女人,突然口吃起來,一種子身體某些地方因為再一次飽滿而全身戰慄的感覺讓她的嗓子都有些沙啞。
“我吃飽了,現在餵你吃。”男人邪魅一笑,接著為了讓女兒吃的飽飽而努力奮鬥了起來。
這一天,果然是傾盆大雨來襲,這一天,註定是不平凡的一天,這一天,裴麗在醫院裡看望了好幾個人。
首先,她去看望了秦楊。
“今天怎樣?”裴麗的笑容,在很多時候便是這樣,彬彬有禮又讓人感覺親切。
“還不錯,老天還算厚道,知道我只剩一條腿了,便手下留情,沒有讓我第二條腿也廢了。”秦楊笑著說道。
“秦飛呢?聽說他受了驚嚇!”裴麗看著空蕩蕩的病床,問道。
前天晚上,莫然他們把秦楊和秦飛等人救出來的時候,秦楊和秦飛被安排在了一間病房,方便向晚晴照顧,這會兒,秦飛不見了,向晚晴也不見了。
“他們,去展會了,已經沒什麼事兒了,小飛從小受過驚嚇,有陰影,不過有小晴,恢復的還不錯。”秦楊看了一眼旁邊空床鋪,眼眸裡閃過一絲黯淡的光芒,笑著說道。
“那就好。有愛情的滋潤,就是不一樣。”裴麗依舊微笑。
“安少還好嗎?莫然還好嗎?”秦楊問道。
“安總他……”裴麗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