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沒有取到蟲卵,那其他的人會不會找他?”白子文湊近莫然問道。
“會!而且他們還會用蟲引子找他。”莫然盯著痛苦的幾乎要咬舌自盡的男人看了一會兒後,她站起身:“小白,多喝點兒水,給他解了!”
“啊……好咧。”白子文先是微微一愣,接著便趕緊去抱著櫥櫃裡面的幾大桶礦泉水“咕嘟咕嘟”的往肚子裡面猛灌。
“唔唔……”地上的男人微微一愣,嚎叫聲停止了兩秒鐘,眼眸瞪的大大的,不可思議的看著莫然。
“小富,你也來喝,一會兒多尿點兒。”白子文拎給小富一罐礦泉水,說道。
“行,我喝。”小富從中午就一直在醫院看著幾個受傷的工人,所以對於礦區發生的事情不是很明白,此時他只知道一切聽莫老大的,沒錯。
“何叔,你也來喝,你的可能解毒效果更好,成年老酒啊!”白子文調侃何伯。
“你個兔崽子,調侃我,找抽。”何伯抬手一個菸灰缸扔過去。
“砰”菸灰缸被白子文躲過去,砸在牆壁上掉到了地上,沒有碎,但是牆上去砸出了一個印痕。
地上的男人一邊痛苦的嚎叫,一邊看著這幾個人的動靜,在再一次痛苦來襲的時候,他朝著莫然不停的點頭,嘴裡亦是不停的“唔唔……”
“小富,你有尿了嗎?”白子文問小富。
“好像憋不出來!”小富為難的抱著礦泉水瓶子打嗝。
“那怎麼辦?還得等等!”白子文無奈的看著地上已經痛苦的臉都變形,已經把封帶都快盡數咬碎的男人說道。
“唔唔……”地上的男人切切實實的嘗試到了什麼叫做比死還難受,也終於知道了自己曾經是多麼的作孽,他涕淚交加的看著莫然,眼眸裡的戾氣一點點的被痛苦消磨……
又約莫過了三分鐘,莫然對著白子文昂了昂腦袋,白子文走過去,拖著地上的“蟬蛹”,給拖去了衛生間,隨著“嘭”的一聲,衛生間的門關上,接著裡面發出各種砰砰啪啪的聲音,莫然終於撥出一口氣坐了下來。
“丫頭,你也有緊張的時候?”何伯看著莫然,笑著說道。
“再有個五分鐘不妥協,他就必死無疑了!他一死,其他的兩個培養這種蠱毒的人說不定就會瘋狂,到時候會有更多的人受到傷害,危險不可控制。”莫然從茶几上拽了紙巾將手心裡的汗擦了擦,幽幽的說道。
“這蠱毒真是厲害,以前只是聽說過,一直以為就是一個傳說。”何伯撫著胸口,皺著眉頭說道。
“何伯,你的肺傷的厲害,近期不要做太劇烈的運動,明天開始,看著廠房就行了。”莫然抬眸,眼神滿是擔憂之色,出師不利,剛一交手,便傷了大將,看來對方真是不一般的厲害。
“我沒事,休息一下就行了。丫頭,你說那個傢伙他是人嗎?怎麼感覺怪異的很,這一晚上我都在想,他是修煉的什麼功夫,如此厲害!”何伯把玩著手心裡的念珠皺著眉頭想著。
“何伯,你念珠上的黑色是什麼?”莫然盯著何伯手裡的念珠,看到其中有兩三顆珠子竟然會是灰色的,而不是和其他的冰翠玉珠子一樣呈現冰綠色。
“這是怎麼回事?剛才沒心思注意這個,我記得珠子都是綠色的……”何伯盯著手心裡的珠子,眼眸深邃。
“莫然姐,行了。”白子文擦著手從衛生間和小富走了出來。
“給他把封帶都拆了嗎?”莫然問道。
“拆了,你不怕他跑了啊?”白子文趕緊反對,這人要是跑了,他們可就是更糟糕了。
“不會跑。小富,你去給拆了。”莫然對小富說道。
小富看了一眼白子文和何伯,接著點頭轉身回了衛生間……
“我知道了,丫頭,我用這珠子打在那個人的臉上了,當時他臉上就出現了一塊黑斑,像是被這珠子燒灼了似的,我當時還奇怪呢,現在想來,這珠子難道是對他們有殺傷力?”何伯突然一拍大腿,說道。
“他們的臉被珠子燒灼出黑色?”莫然瞪大眼眸看著何伯。
“嗯。”何伯很是確定的點了點頭。
“這些鳥人是什麼做的?不是血肉之軀嗎?這冰翠珠子只是玉石,縱然是咱們何叔功夫高強出手迅猛,也不至於會造成燒灼的後果啊!”白子文拿起何伯的冰翠珠子看著上面三顆顏色變成灰色的,有些不可思議的搖頭。
“不,玉石是含有高能礦物質的石頭,他們經過自然界的常年累積,資深含有的放射性礦物能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