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
佳人難再得?”
其聲悠揚,蕩悠全場,遲幼欽默默地為這小生點了一個贊。
阿木則在小生的誦讀之間將手中之詩畫舉起圍場一週,待看到眾人皆是如那小生般驚羨地盯著詩畫後,才緩緩挪到遲幼欽身旁站著。
“公子,你怎知花主是北方佳人呢?”
遲幼欽聞言微笑,還真是咬文嚼字。
“以我為點,背立花主,花主不正是坐北朝南?此……方為北方佳人。”
雖然有點牽強,但是好像效果不過,遲幼欽看著眾人半信半疑的神色,轉而輕輕接過阿木手中的宣紙,小心翼翼地抬手捧著走到坐著的那人跟前,“花主,你看……這詩畫……可足以?”
陸宸瞄了一眼自信滿滿的遲幼欽,將信將疑地接過遲幼欽遞過來的詩畫。
打從她在二樓憑欄一露臉,陸宸便認出了她,說實話,他實在是不喜歡這個女人!因而從她開始作畫,他便一直垂眸品茶,瞟到場中眾人一驚一乍的表情時也只是輕聲冷笑,始終覺得不以為然。
可當他看到那宣紙上的畫時,卻是斂了神色,心中為之一驚:她竟潑墨為夜,以紙為衣,三兩點點墨,四五筆勾勒,便將自己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