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壁畫嘩地落下了些塵土。
“回鶻呆不下去了,你一定會去尋求幫助。可找大祁的話,你沒有談判的籌碼,如果我是你,應該去南詔國求援。”燁看了眼雪辰推斷道。
“沒錯,我的確是前往南詔國,回鶻與南詔勢力相當,我希望他們出手相助。可是,誰都沒有想到的是,星釋背後的勢力居然就是南詔國!”雪辰憤怒地說道,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
“這不可能,樓蘭王子怎麼會和南詔國勾結?”
“我也想不到,不過,你可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有那樣高的武功?他身上的那種妖異的氣質又是從何而來?”
那個手捻曇花的絕色少年,居然有這樣繁複的背景?我咬著手指頭,繼續聽雪辰說下去。
“星釋在長安做質子的期間,結識了另一位質子:女扮男裝的南詔國長公主追月。他們相愛了,四年之後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追月和星釋突然聯手逃出了長安回到南詔。質子出逃,引起了天朝憤怒,南詔國不得不向大祁獻出南疆鎮疆之寶月靈珠,並且送來新的質子才平息了此事。”
“後來,星釋在南詔國,學了一身詭異的武功。”雪辰嘆氣道。
“我聽說南疆有很多見不得光的巫蠱之術,能讓人功夫加倍,但是對人體的反噬也相當明顯。”
“沒錯,星釋的功夫非常邪氣,不是正路。尤其是他的攝心之術,他能夠利用眼神和聲音迷惑人心,定力不強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