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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已到了君子國的邊境!”敖廣恭敬地向風騷道。
“花蟆的飛鴿傳書?”風騷漫不經心地問道,配合著他面部所戴的鬼臉,有種說不出的陰森。
敖廣最怕風騷以這種語氣說話,其實,他並沒有聽風騷說過太多的話,他甚至不知道風騷長成了什麼模樣。的確,當一個人二十年未曾見過對方的面目時,的確很容易忘記那並不是很深刻的印象。
風騷的這張臉譜戴了二十多年,從那一年他沒能成為九黎王時,便一直將面目遮於面具之中,除了他的女人之外,只怕連最近的親信都沒有再見過他的容顏。其實,並沒有誰能夠證實風騷的女人能見到風騷的面目,但敖廣絕不會懷疑風騷的身分。
風騷的氣勢和每一個動作都絕對不是別人所能夠仿冒的,就是風騷不言不動,都會有一種別人難以描述的風度和氣勢。
“不錯,花蟆人並沒有能夠殺掉他!”敖廣有些無可奈何。軒轅是他見過的最可怕的對手,也是他恨得咬牙切齒的對手,可是,他所寄希望的花蟆人卻沒能實現他的願望。
“好,果然是個人物,配做本座的對手!”風騷並沒有感到太大的意外,只是很平淡地道。
敖廣不由得愣了愣,試探性地道:“要不要請出渠瘦殺手?”
風騷雙目之中閃過一絲銳利的神芒,冷望了敖廣一眼,卻沒有說話。
敖廣心頭一涼,再也不敢喘口大氣,他知道風騷這個動作便是表示不快,可是他想到軒轅的可怕,心頭又有一絲寒意。
“你只須用心去給我尋找龍歌的下落就行,我聽說最近有個叫神農的年輕人殺死了鬼方所派出的幾大高手,你不妨自這個年輕人的身上去查查,或許能夠得出龍歌的訊息。不過,我警告你,這次絕不容有失!”風騷冷冷地道。
“是!”敖廣心頭卻又多了一層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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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高興?”軒轅望了望神情似乎有些憂鬱的跂燕,不解地問道。
“沒什麼。”跂燕有些勉強地笑了笑道。
“不要再騙我了,你的心神已經亂了,一走出沼澤,越接近君子國,你的心越亂,有什麼事情不可以跟我說嗎?”軒轅摟過跂燕的小蠻腰,誠懇地道。
跂燕仍似有些迴避地道:“也許,是因為有些累吧。”
軒轅不語,用力地扳過跂燕的肩頭,認真地審視著跂燕的表情,目光如電般地投入跂燕的眸子深處。
跂燕似乎很畏懼軒轅的目光,低下了頭,不與軒轅對視。
軒轅根本不容跂燕的目光稍有逃避,伸手抬起她的尖俏小下巴,以一種極為沉穩而柔和的語調道:“看著我!”
跂燕竟然閉上美眸。
“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解決的?說出來,你會輕鬆一些。”軒轅低沉地道。
跂燕突然把頭緊緊地埋入軒轅的懷中,低低地抽噎起來,同時死命地抱緊軒轅雄偉的軀體。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連軒轅也弄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半晌,軒轅才抬起跂燕那掛滿淚珠的俏臉,輕輕地吻幹她臉上的淚花,望了望遠山盡處的平原,那裡便是君子國的所在地。不知怎的,他竟有一種異常的沉重之感。
“對不起,軒轅,其實我一直都在瞞著你。”跂燕充滿無奈和苦澀地道。
軒轅沒有說話,只是拉著跂燕坐到那一片柔軟的青草上,任由身邊的跂燕扭著自己的頭臉。
跂燕順從地坐到軒轅的身邊,輕輕地嘆了口氣,沉吟半晌,才幽幽地道:“我並不只是為了陪你才會到君子國,而是有著很重要的目的。”說到這裡,跂燕不由得將頭扭向軒轅,見軒轅並沒言語。
“這次我來到君子國,便很可能再也不回去了。”跂燕似乎有著無盡的遺憾,道。
“為什麼?”軒轅大感驚訝,跂燕的話不能不讓他心生疑惑。
“因為我本身就是君子國的聖女,一個並不屬於跂踵族的人。”跂燕語破天驚地道。
“君子國的聖女?”軒轅吃驚地望著跂燕,竟感到有些好笑,事情的變化也顯得有些離奇。
“不錯,我本就是君子國的聖女。”
“那你怎會自小生長在跂踵族中?”軒轅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地反問道。一談到聖女,他便不由得記起鳳妮。
“跂踵族本是君子國的一個分支,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