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微微偏著頭對站在身旁的伴郎龍承祖低語:“婚禮你也見習過了,現在就期盼你和蓓嘉的婚禮能早日舉行。”
龍承祖微微一笑,“這也是我所期盼的事。”
“剛才看到蓓嘉和思嘉同時出現,我真的有點心慌。”無言自我調侃。
“為什麼?”龍承祖不以為意地問道。
龍承祖的目光一直鎖在站在階梯前的黑蓓嘉,白色的伴娘禮服襯著她那張嬌豔如花的笑靨,不禁令他的心怦怦狂跳。
無言又側著頭壓低聲音說著:“我分不出哪一個才是我的新娘。”
龍承祖既好笑又訝異地看著無言。“不會吧!你到現在還分不出來哪一個是黑思嘉?”
無言一點都不覺得好笑,他將目光挪至黑思嘉和黑蓓嘉的身上。“你瞧瞧,自從蓓嘉和你在一起之後,她原來的霸氣已經完全不見了;現在的她就像一個清純可愛的女孩,和未受社會汙染的思嘉已相差無幾,請問你要怎麼分辨?”
聞言,龍承祖將黑思嘉和黑蓓嘉仔細比較一番,他不得不贊同無言的話。
“你說得一點都沒錯,這下子她們更像雙胞胎了。”他的手指來回摸著下巴。
無言促狹一笑。“所以我說吶……”
“思嘉,快點拋捧花!”眾人開始起鬨。
新娘拋捧花是一種習俗,未嫁的女孩一旦接到新娘的捧花,即表示她很可能會是下一位新娘。
黑思嘉低頭看著手中的捧花,默默地許下祝福,抬頭對著無言綻放幸福的笑靨,隨手一拋……
站在無言身旁的龍承祖先是一怔,隨後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
接住捧花的黑蓓嘉先是一怔,隨後在眾女孩的祝福及笑聲中猛然回神,臉上漾著甜美的微笑。
“你該準備了。”
無言和龍承祖交換了一個調侃的眼神。
龍承祖隱隱竊笑,無言的話句句都說到他的心坎裡:他當然想盡快和黑蓓嘉完成婚事,因為他發現自己愈來愈離不開黑蓓嘉,尤其當耳邊響起她那爽朗的笑聲時,他的心情也會隨著她的笑聲而飛揚。
黑蓓嘉坐在床上,專心地審查著攤在床上的檔案。
龍承祖從浴室走出,肩上披著一條大毛巾,一手執起毛巾的一角擦拭頭髮;他緩緩地來到床邊,雙手按著床沿,凝視著正聚精會神地審查檔案的黑蓓嘉。“你可不可以休息一下,用那雙迷人的大眼睛看我一眼?我快要妒忌那些檔案了!”
黑蓓嘉忍不住發噱,將臉湊到龍承祖的面前,注視著他,“我現在不止看了你一眼,而是一瞬也不瞬地猛盯著你瞧。”
“謝謝。”龍承祖輕啄一下她的紅唇。
“你還記得過兩天就是我們的婚禮嗎?”
“記得。”黑蓓嘉甜絲絲地說著。
她那朵甜甜的笑龐令他的胸口一緊,他的手輕撫著她的臉頰,她閉上眼睛恣意享受這份溫柔。
“蓓嘉,雖然還有兩天,可我的心一刻都等不了。”
她的臉親暱地貼在他的掌心上。“我也一樣,從來沒有一件事會讓我如此期待。”
“真希望當我一覺醒來,我們就已經站在教堂裡了……”
龍承祖一把拉近她、吻住她,深深的愛戀盡付其中。
他的擁吻讓她的每一根神經都想放聲吶喊,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男人氣息狂野地侵入腦海,眩惑了她的理智,他那結實的身軀更令她產生一種微妙的快感……
“你最壞了……”黑蓓嘉抗議地嬌嗔。
龍承祖在她的耳邊哈哈大笑,“正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他輕吻著她的唇瓣,以極大的耐性和溫柔付出他對她滿滿的愛。
“壞男人……你已經寵壞我了……”已被他燃起熊熊慾火,黑蓓嘉春心蕩漾地呢喃。
“我願意寵你、疼你……”
所有的愛瞬間化為無邊野火,她亟欲發洩的情慾也隨著難以言喻的滿足一同進行;他們的身體像火山爆發似的,一道道驚心動魄的熱力進射而出,衝破所有的理智,將二人帶上了旖旎、歡愉的天堂……
一番激情後,她宛如一片乘風飄揚的羽毛,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流竄於四肢百骸;黑蓓嘉輕輕地摸著他的下巴,指尖勾勒著他的唇形。“我想世上再也找不到像你一樣的男人了。”
龍承祖偷笑一會兒,隨後佯裝生氣地將她壓在身下,手指撥開散落在她臉上的髮絲。“聽閣下之意,似乎有意另覓情人囉!”
黑蓓嘉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