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堆笑的迎了過來,拉著嗓子道:“三爺,好幾日沒見著您老人家,樓內的姑娘們可惦記得緊哪。”
林飛笑罵一句,丟給龜奴一塊碎銀,大搖大擺的走進樓內。正在倚翠樓玩耍的富豪官吏,紛紛起立施禮,林飛拱手還禮,眼睛一轉,忽然看見對頭之一,樂陵都督之子趙蟠,正摟著一名美貌少女喝酒。林飛嘿嘿一笑,走到趙蟠身前,趁他抬頭瞬間,一拳揮了過去,叫道:“好賊,竟敢調戲我老婆!”幾個小兄弟一擁而上,把趙蟠揍得鼻青臉腫、哭爹喊娘,隨行兩名扈從過來幫忙,也被按在地上一頓痛毆,林飛哈哈一笑,搶了趙蟠**的銀兩,又脫了趙蟠三人的衣服,啪的一腳踢在臀上,把趙蟠踹了個狗吃屎,趙蟠哭哭啼啼的去了。
“三爺,好招術,真是鳳舞龍翔、絕頂精妙,不知如此神招,叫個什麼名字?”立刻便有人上來拍馬屁。
林飛笑了笑,道:“常聽薛老闆文采了得,不如替在下想個名字?”
薛老闆連忙搖頭,笑道:“小人不過識得幾個字,哪裡敢在三爺面前獻醜,三爺,請!”
“這也不難,就叫個‘**向後狗熊撲街式’。”林飛心裡舒坦無比,每天聽幾句恭維,喝幾杯花酒,這日子倒也過得有滋有味。
稱讚聲撲天蓋地,林飛聽了一會,也就厭了,懶洋洋的道:“好了,都散了。”眾人不敢再說,一齊施了一禮,各自散去。
林飛摟著趙蟠先前所抱少女,問了姓名,叫做殷紅玉,昨天才到倚翠樓。林飛畢竟年少,不象其他人那般毛手毛腳,殷紅玉頗為歡喜。兩人宿夜歡樂,喝得酩酊大醉,忽見趙蟠領著十幾個武師竄了進來,吃了一驚,眼見一群人圍攏過來,就要動手,林飛情急智生,喝道:“慢著,好漢上刑場還給三碗酒喝,老子不喝酒,但有一句話,不吐不快!”
趙蟠咧著嘴,冷笑道:“前次上了你幾回當,這次你就是將死的說成活的,也饒不了你!”
一群武師捲了袖子正要動手,聽見趙蟠說話,都停了下來。一眨眼的工夫,老鴇和好事的酒客已圍了過來。林飛面含怒色,道:“大家已說好停戰十天,你帶了這麼多人來,想幹什麼!”說得理直氣壯,旁人都不覺有些傻眼。
趙蟠怒極反笑,氣極敗壞的道:“老子在花廳喝酒,你帶了幾人進來,二話不說,抓住我就揍,你倒說說,是誰先破的例!”
林飛砰的一拍桌子,喝道:“紅玉與我兩情相悅,我本想替她贖身,誰知一回頭的工夫,你這王八蛋就來調戲我老婆,別說揍你,就是打斷你雙手雙腿,去了公堂,也是我在理!”
“放屁,紅玉昨天才來倚翠樓,你這幾天都沒有出門,怎麼會認得她。”
林飛手一攬,將殷紅玉抱到懷裡,道:“我和紅玉郎情妾意的時候,你小子還在家裡捂被窩哩。”斜了老鴇一眼,道:“你說是不是。”
老鴇不敢得罪他,卻也不願惹了趙蟠,只好含糊道:“是,唔,不是。”趙蟠拉著殷紅玉手臂,厲聲道:“紅玉,你自己說,你願意跟誰?”
殷紅玉嚇得花容失色,林飛冷笑道:“趙蟠,你只會嚇唬女人。”
趙蟠額頭青筋畢露,道:“你我比武,誰勝了紅玉就是誰的。”
林飛慢條斯理的道:“我十二歲,你十九歲,虧你想出這個穩勝的辦法,平日還自稱是大丈夫,原來恬不知恥,連女人都不如。”
“你想怎樣!”趙蟠已有些語無倫次。
林飛道:“當然是想一個公平的辦法。”心念電轉,心生一計,道:“眼下蝗災肆虐,你我比賽捉蝗蟲,只憑一己之力,誰捉得多,殺得多,就算誰勝,彩頭就是殷姑娘,再加一萬兩紋銀。”
趙蟠心中連連冷笑,暗道:“你有多少力氣,難道我還會輸給你?”
兩人白紙黑字,寫下契書,約定次日辰時比賽,林飛白天用蝗蟲試藥,喂死的沒有八百,也有五百,結果自然憑藉所煉藥物大獲全勝,樂陵全境的蝗蟲幾乎都被他的‘穿腸爛肚散’殺個精光,自此名動天下。趙蟠輸了個灰頭土臉,因為一時只籌夠六千兩紋銀,還被迫學了幾聲狗叫。
事後,此事幾經刪改,除去了林飛和趙蟠打賭的事,只說林飛心繫百姓,以奇藥退了蝗災。奏上京城,皇帝聽後大悅,說:“此子神童。”又以‘聰慧敏孝’四字賜給林飛,天下引為美談,
趙蟠之父是樂陵都督,雖然和林準之平級,卻是從外省調來的官兒,如何敢惹林準之這個地頭蛇,何況皇上聖言御斷,親賜‘聰慧敏孝’四字,事已定板,也只好咬碎牙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