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兒子。”
“你兒子不就是我兒子……嘿嘿。”趙普啃了一嘴桃子汁,湊過去在公孫腮幫子上狠狠吧唧了一口。
公孫一把推開他,道,“哦,對了!”
“嗯?”趙普看他。
“徐綵鳳的事情!”公孫認真道。
“你懷疑她是易容的?”趙普疑惑。
公孫點頭。
“那麼,這次的案子跟她有關係,別是兩家一唱一和吧?”趙普想了想,道,“其實,如果功夫夠高的話,除了易容,還能縮骨……”
公孫愣了愣,半晌才問,“那……在竹林裡殺人的也是徐綵鳳,一個巴掌拍不響,她和邪有道聯手的?”
趙普笑了笑,聳聳肩,“難說,她得出現還是有些蹊蹺!現在兩種可能,一種,她本來就是邪有道的人,故意挑起事端,另一種,她的確是曹幫遺孀,連邪有道都不知道她易容的事……兩頭騙啊,她自己的目的就是為了報仇!”
“我明白了,如果是第二種,她的遭遇值得人同情,但是……。”公孫點頭嘆氣,“那畫舫集的雷火彈,還有竹林裡頭的上百條人命,包大人在這兒呢,不論她之前多麼苦難,殺人畢竟是死罪!而且這些被殺的人裡頭,有很多根本就沒有參與過當年之事,是無辜的。”
“可這樣說來……徐綵鳳其實也是被利用了啊。”趙普道,“現在讓我們還留在松江府沒有返回京城的唯一理由,就是當年的這個案子了。”
公孫聽後一驚,問,“你是覺得,開封會出事?”
趙普皺眉,摸了摸下巴道,“這倒是不太可能,皇宮鐵定沒事、開封府也沒事……
“你娘那裡呢?“公孫問。
“哦。”趙普笑了笑,道,“咱娘那兒我留了好幾百人還有十來個影衛呢,本來王府也有人……不能有事。”
公孫一聽到咱娘倆字就彆扭,瞟了趙普一眼,趙普哈哈大笑起來。
“當務之急,我們還是儘快返回京城去!”公孫想了想,還是站了起來,道,“也就是說要先查清楚徐綵鳳這事兒。對了,你知道她在哪兒麼?”
“我之前讓影衛們暗中跟蹤了,他就在松江府呢。”趙普看公孫,“你有什麼好主意?”
“嗯……你打不打得過她啊?”公孫突然問。
趙普皺了皺鼻子,道,“倒也不是打不過,不過我不打女人的你也知道!”
“這樣啊……”公孫想了想,問,“那白玉堂和展昭呢?”
“他倆功夫跟我差不多,對付江湖人單打獨鬥應該比我更有經驗……只不過啊,這兩人一看也絕對不會打女人。”
“那怎麼辦?”公孫問,“她如果易容了,非要把她的麵皮撕下來才知道啊!你們一個個都不願意動手,那讓誰去?難道讓龐太師去色訁秀?”
“唉!”趙普點頭,“這是個辦法!”
“是你個頭啊!”公孫瞪了他一眼,想來想去,道,“我有法子了,讓展昭動手吧!”
“哇……”趙普失笑,“你是不是看他老實所以欺負他啊?”
公孫笑了笑,道,“那貓才不老實呢,不過麼……有弱點好掌控呀。”
趙普一挑眉,不是很明白公孫又有什麼法子了,只知道,展昭這次必然跑不掉了。
且說展昭在外頭安排救助傷員累得半死,白玉堂中途很不講義氣地回陷空島了,回來的時候倒是也知道自己臨陣脫逃不講義氣,手上拿著兩罈子酒和兩個食盒。
展昭不搭理他,卻聽那白耗子來了一嗓子,“貓,吃海鮮麼?”
展昭立刻就站住了,很不爭氣地回過頭,問,“什麼海鮮?”
白玉堂拿著食盒晃了晃,道,“新鮮的陷空島海產,有海螺、大蝦和大螃蟹、還有八爪魚跟海參,大嫂親手做的,吃麼?”
展昭立刻笑嘻嘻地跟過去,“吃啊。”
白玉堂帶了兩大盒子來,準備自己和展昭吃一盒,另外一盒給趙普和公孫,包拯和影衛他們那兒,跟來幫忙的蔣平已經帶過去了。
兩人到了院子,就看到追來追去的小四子和簫良。
“呵。”展昭伸手將樂得臉上紅撲撲的小四子抱起來,伸手摸了摸脖子,道,“都是汗呀,怎麼玩兒那麼瘋啊?”
小四子高興,“小良子回來了。”
“良子,功夫練怎麼樣了?”白玉堂將食盒和酒罈子放到了桌上問他,說著,伸一隻手給他,道,“給我試試。”
“好嘞。”簫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