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根本就是個三姓家奴一樣的反覆小人啊!”
白玉堂一笑,“趙普不肯相信他,是可以理解的。”
小四子聽到了,捏著手指頭喃喃地說,“原來明明那麼壞,九九一定討厭死他了,我還讓他聽他說話。”
展昭拍拍他的屁股安慰小四子,轉臉問白玉堂,“話說回來,趙普不像是那麼優柔寡斷的人啊?為什麼三次放了薛溟?”
白玉堂看了看後面,見公孫和趙普還跟得遠,就湊過來低聲說,“薛溟曾經跟趙普一起出生入死,是他從部落裡頭帶來的好兄弟,情同手足。薛溟之所以造反,是因為想要趙普登基做皇帝,趙普不願意,但是事情鬧大,怕薛溟被害,所以才趕他走。但是薛溟最開始誤會了,大概因愛生恨吧,覺得是趙普背叛了自己,所以就反過來了……後來弄明白了,再想後悔就完了,於是一對過命的兄弟,就這樣反目成仇了。”
展昭皺眉,“什麼好兄弟,好兄弟會逼迫兄弟做自己不想做的事麼?”
白玉堂無所謂地笑了笑,“一樣米養百樣人麼。”
“對了。”展昭突然納悶,問白玉堂,“這些訊息,你從哪兒打聽來的?”
白玉堂一笑,道,“問四哥吧,他就這些個記性好!”
展昭連連點頭,下次再跟四哥打聽打聽別的。
其實,兩人的對話趙普在後頭早就聽見了,但是隻好裝作沒聽見,讓展昭和白玉堂說去。
公孫看見趙普神色無奈,就道,“人有時候也是會變的。“
趙普看他。
“一時糊塗而已,你還是相信自個兒的感覺,並不一定要管別人的看法。”公孫道,“反正我覺得你沒錯。”
趙普盯著公孫看了良久,突然摟住蹭,“書呆,我感動得現在就想要以身相許!”
“去!”公孫推開他,有些不好意思。
死人此時已經到了閣樓外頭。
進入了閣樓,才發現這樓臺是一個環形的,四面三層樓,可以坐人吃飯。中間有一塊空地,高搭擂臺正在比武,旁邊為滿了人,正在下注,忙得不行。
公孫他們上樓,到三樓選了個一個比較清靜的位置,坐下了,小二來上茶,公孫幫小四子要了幾個點心,眾人往下望。
“爹爹他們在幹什麼?”小四子咬著一塊綠豆糕,好奇問公孫,“大家還要掛牌子,然後賭錢的麼?”
公孫不解,看白玉堂和展昭
白玉堂道,“圍觀的是為了賭錢看比武,打擂臺的是為了銀子和名利,另外,這裡每年也會出很多江湖的後起之秀。。”
“後起之秀?”公孫和趙普都不算江湖人,所以不太明白。
“每年,每個門派都會出來很多新人,這些新人怎麼讓人知道呢,就靠在這千人擂臺上打架。”展昭道,“千人擂臺中原各地都有,就是像這樣的一個擂,大家開盤口賭誰贏,若是總贏的那個,就可以把牌子掛起來,一直掛到一個月都沒人能打贏他,那麼他就是月擂了!莊家還會給他一筆銀子,他拿著銀子,邀約其他地方的月擂來打,這樣打來打去,賭來賭去,留下來到最後的幾個,能上武林新人榜,還能掙到很多銀子。”
公孫失笑,問,“那你倆當年打過這擂臺沒有啊?”
公孫的話剛問完,就聽一旁有人幽幽回答,“怎麼可能,南俠和錦毛鼠,那都是名門之後,他們的師父,都是江湖上響噹噹的武聖人,跟我們這種山溝溝裡爬出來的泥腿子是不一樣的,人家天生就是大俠,十幾歲就名動天下了!”
這話說得不響,但是酸溜溜的。
公孫好奇轉臉過去一看,就見一個男子,穿著一身淡紫色的長衫,武人氣質,端著酒杯靠在他們不遠處的欄杆上往下望,見公孫看他,他微微一笑。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臉上似乎有些厭煩。
“喵喵他是誰呀?”小四子看到了那人拿杯子的時候,翹著蘭花指,心說,這個男人怎麼這樣的,就笑,“爹爹他那個是不是就叫娘娘腔?”
公孫趕緊阻止小四子,這種地方都是武人,不能亂說話,卻聽另一邊有一個大漢吼了一嗓子,“可不是麼,他就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娘娘腔啊,哈哈哈。”
趙普看了看前後,問展昭和白玉堂,“什麼人?”
白玉堂挑挑眉,展昭則是冷冷一笑……心說,今晚估計有樂子了!
不速之客
突然跑出來的幾個江湖人,將場面弄得挺複雜,公孫和趙普不算江湖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