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小四子抿著嘴不說話。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不知道這小傢伙在想什麼呢,就問,“小四子,想說什麼?”
小四子伸手摟住展昭,湊到展昭耳邊低低的聲音咕嘰咕嘰說了一堆,還用手捂住嘴巴不讓白玉堂聽到。
白玉堂微微皺眉,幹嘛神神秘秘的?說他麼?
展昭聽後哈哈大笑,伸手捏小四子的腮幫子,就見小四子也笑嘻嘻。
白玉堂滿心好奇,這小傢伙發現什麼了,跟展昭咬耳根子?
又往前走了一段,展昭去路邊給小四子買糖葫蘆,將他交給了白玉堂抱。
白玉堂伸手接過來了,就見小四子眯著眼睛盯著自己的臉猛瞧。
白玉堂讓他看得後脊樑骨都發毛了,伸手摸了摸臉,不解看他,“小四子……怎麼了?”
“唔……”小四子眨眨眼,小聲嘟囔了一句,“米。”
“米?”白玉堂皺眉,什麼米啊?大米還是糯米?
小四子低頭捏懷裡一臉幸福地被夾在他和白玉堂之間的石頭。
展昭走了回來,給小四子遞過一串糖葫蘆,皺著眉頭對白玉堂道,“我剛剛買糖葫蘆聽到個訊息,你猜是什麼?”
白玉堂搖搖頭,眼看著小四子將一個糖葫蘆塞進石頭嘴裡,石頭吃得美滿,但是紅色糖沫子直接落到了他雪白的衣襟上,白玉堂嘴角抽了抽,伸手將石頭抓住,提起來交給了展昭。
展昭有些無奈地接住吱吱叫的石頭,揉它的腦袋。
“說什麼”?白玉堂問。
“說是那洪財主昨天突發惡疾,死了。”展昭回答。
白玉堂一聽,吃驚,“什麼?”
“嗯。”展昭失笑,“就在昨天死的,早上還好好的,下午突然腦風了,躺下去就完了。”
白玉堂似乎有些懷疑,“這麼巧?”
展昭點頭,“據說是因為歲數很大了,平日身體很好。”
白玉堂更不信了,“那就更巧了。”
“唉。”這時候,在附近的幾個村民也聽到了展昭和白玉堂談論洪財主呢,就插話道,“洪財主是好人,修橋補路吃齋唸佛,沒想到還是逃不過這一劫。”
“吃素的咩?”小四子突然問。
展昭捏他臉蛋,“怎麼咩咩的?”
小四子指指醉裡頭,就見還嚼著糖呢,山楂有些酸喏。
“是啊。”有幾個婦人見展昭和白玉堂生得俊美,小四子又特別可愛,就主動上來搭話,“那洪大財主人可好了……聽說啊,他突然就腦風發作了,跌倒在床上,和睡著了一樣就死了,沒什麼痛苦。他一把年紀了,也算壽終正寢。”
展昭和白玉堂聽了村民七嘴八舌,覺得事情太古怪了,怎麼就那麼巧?那洪財主在他們來找的時候便死了呢?“
兩人抱著小四子繼續往前走,展昭嘀咕,“腦風就是中風吧?”
“嗯。”小四子嚼著糖葫蘆點點頭,道,“那個洪洪,多大了呀?”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愣,展昭說,“年紀不小了吧……六七十歲得有。”
“唔。”小四子點頭,“那個歲數是很容易中風的,不過他不像呀。”
“怎麼說?”白玉堂問他。
“他不是不吃肉麼?”小四子道,“不吃肉的人不容易中風的。”
“是麼?”展昭吃驚。
“嗯,也有例外的。”小四子接著道,“……可是剛剛他們說的,突然中風那個不對的。”
“哦?”展昭不解,看小四子,“哪裡不對?”
“老人家除非是突然摔倒了,那樣會米有徵兆地突然中風。”小四子砸吧砸吧嘴,將最後一個糖葫蘆塞進石頭嘴裡,道,“還有啊,中風前應該不舒服的,暈、頭痛、身子麻、犯困這樣好久呢,哪兒有中風了馬上睡著死掉的?。”
“會不會是因為突然摔倒了,村民們不知道細節?”展昭問。
小四子撅撅嘴,“那樣的死掉後都會流血的,鼻子耳朵都會有血。”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這傳言是有些不對勁了。
“貓兒,古怪!”白玉堂對展昭道,“我們最好能先去看看屍體。”
“小四子,屍體看到了之後,你能看出他怎麼死的麼?”展昭問,“或者看出他是不是死於中風。”
小四子仰臉想了想,“後面那個可以,前面那個不知道。”
白玉堂加快腳步,“先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