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那女子大驚之下手忙腳亂,一拍龍頭,瞬即鑽入湖中。水能滅火,火同樣能將水燒乾,就看誰的實力強悍。地火熔漿直直打入湖面,湖水頓時沸騰起來,冒起大片水汽。
火螈大為得意,在湖面上盤旋了兩圈,又噴出兩口地火熔漿,才竄到高庸涵身邊。這些早在高庸涵的算計之中,不願在此逗留,當即躍上火螈頭頂,就打算朝山間的神廟奔去。哪知,湖水再次翻騰,隨著一聲輕叱猛然拔高數十丈,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水幕,攔在了火螈跟前。諾大的湖面徑直降低了十餘丈,而原本已經停歇的細雨,驟然變成了暴雨傾盆。水幕頂端,那名蘊水族女子一臉鐵青,腳下踩著一朵水蓮,怒視著高庸涵。
“你還不肯罷休麼?”高庸涵眉頭一皺。
那女子不答,堅毅地搖頭,冷冷道:“你要從這裡過去,除非殺了我!”說完手一揮,水幕一下子捲了過來,就如同一個大水罩一樣,將四下全部封了起來。
“這是何苦呢?”高庸涵搖了搖頭,忽然做了一件很奇怪的事。隨後從火螈身上抓起一把地火熔漿,屈指彈到身前一尺的空中,手指連揮,花了一個簡單的圖案,然後輕聲哼了一段曲子。曲子粗獷而低沉,到後來逐漸變得淒涼而無奈。
那女子一愣,暴雨隨即停止。期間,她始終側耳傾聽,忽而低頭沉思,忽而抬頭看著天外,一曲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