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順勢而進,深深地扎入了”圓臉”的胸膛,因為他太胖,以至於遊雪的劍幾乎要全部沒入,才能將他的身子洞穿。
而遊雪己在此時,側身向飛落的那柄斧子踏出一腳。
斧子順勢而起。
此時,瘦子的劍已被銀鞭絞飛,而柯冬青又已將銀鞭捲住他的腰——他的腰本就不粗,竟也可以纏上兩圈。
驚愕之下,他不知如何是好之際,柯冬青的左手一抽一帶,他的身子便如騰雲駕霧般飛起來。
更可怕的事已在空中等著他。
他身子尚在空中時,驚駭欲絕地發現一把寒刃閃閃的大斧子正向他的頸部飛來!
他的頸部便有了一種麻麻的感覺,似乎已感受到了斧刃加身的滋味。
他想偏一偏身子,哪怕只偏一點點也好。
他強自提氣,將身子一縮一彈。
斧刃果然讓他避過了,只掃中了他肩膀上的一點皮肉。
死裡逃生的經歷,讓他嚇出了一身冷汗,只覺得身子又熱又冷,好不難受。
因為力道已用竭,他的身軀便不可避免地向下直墜。
在他身子將及地面時,他的眼中瞳孔變大了,發出驚恐之色。
因為,他看到已被自己閃過的那把大斧子又向自己飛來了。
還是向著自己的細脖子。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為什麼已經閃過去的斧子怎麼又會飛回來,而且又恰好是切向自己的脖子。
這一次,他是無論如何也避不開了,他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也許,他在心中還在嘀咕了一聲:“此乃天亡我也!”“咔嚓”的一聲脆響,利斧把他的一個小腦袋給生生切下來。
身軀砰然倒地,而腦袋則還”咕嚕嚕”地滾出好遠。
這條細長的通道上的血腥之氣便更為濃厚了。
此時,只剩下了那個臉上抹著一層厚厚脂粉的女人了。
儘管抹著厚厚的脂粉,但仍掩飾不住她的驚惶神色。
她已沒有任何退路了。
沒有退路,便只有一拼!
她手中的軟劍伸縮如電,宛如穿射而出的千百條掣映交錯的蛇信,織成縱橫飛舞的光電之網!
她自然是選擇攻向遊雪。
遊雪身子一閃,劍鋒如霜,青氣濛濛。但見光華流燦,如真似幻!
一陣清脆的金鐵交鳴之聲在剎那之間響作一團。
軟劍乘勢纏住了遊雪的短劍。
遊雪的身手好快。
她一擰柳腰,身子便如行雲流水般極快地飄移。
如此一來,對方的劍才沒有機會乘機而進。但遊雪願意停留在守勢之上。
她突然清叱一聲:“狂——”劍芒大熾!
然後,便是一陣清脆的暴響,對方的劍突然斷成數截。
遊雪未作絲毫的停留,在斷劍飛起之時,她手中之短劍已加速向一截斷劍磕去。
”叮”的一聲響之後,斷劍飛速向對方的胸口直射而去!
那女子應變之速極快,她見情形不對,立即斗然向後倒仰!
斷劍從她的身子上空劃過,把她的胸部拉出一條血槽!
遊雪在對方仰身後曲之時,立即乘機欺身而上,劍花如亂絮般拋灑。
那女子的身上便平添了無數帶著鮮血的劍傷。
鮮血一滴一滴地流著,印在她那白色的農衫上,有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便在此時,外邊的錢大串、孫不空等人也已將柵欄撞開!
眾人用力很大,一時收勢不住,便抱著根粗大的圓木直衝而入,好不容易才收住腳步。
眼睜睜地看著所有的敵人全被柯冬青,遊雪兩個人給擺平了,孫不空、錢大串不由遺憾得直咋舌。
眼下,當務之急,自然是去救鞦韆千。
這兒沒有別的岔道,眾人當然只有繼續往前走。
沒走多少路,他們發現走到了通道的盡頭。
在那兒,有一間被封隔開的小小屋子,鐵門緊閉,鐵門上掛著一個特大的牛鼻子鎖。
便見孫不空走上前去,從懷中掏出一個奇形怪狀的鐵製之物來,說它是鑰匙,卻比鑰匙複雜多了,說它不是鑰匙吧,孫不空正在用它向牛鼻子大鎖中直捅。
捅呀捅呀,只聽得”吧達”一聲,鎖竟開了!
遊雪以驚訝的目光看著孫不空。
錢大串忍不住揶揄道:“姑娘,你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