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封殺令,沒有一家公司敢要她。我明白光鮮照人的明星一夜落魄會是多大的打擊。俗話說由儉入奢容易,可是過慣了紙醉金迷的生活,從雲端墜入凡塵,那可是好比打入十八層地獄的痛。
剛開始我念在和她從小到大的情分上幫助她,可是我也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報社小記者,無力改變什麼。後來我在經濟上接濟她,可是人家大明星依舊沒有落難鳳凰的自覺,依舊隨手一個LV,掉頭一個愛馬仕。
那天,我在她的公寓裡砸光了所有的玻璃器皿,指著葉薇薇的頭破口大罵,“我不是提款機,也沒有義務為你結賬買單。葉薇薇,我不過念在同鄉的份上可憐你!我以後不會管你了。”
我提著包正要摔門而出,卻聽到了她尖利的笑聲,那個日日夜夜窒息著我的魔咒又被她輕巧的提起。
她說,可以呀。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說,你,宋悅溪,十四歲的時候和自己的母親一起殺了自己的繼父。是親手殺了。
我的身體莫名的顫慄起來,我抱著頭蜷縮在角落裡。她的話像一道奪命符,讓我下定了決心來結束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
半響,葉薇薇俯下身抱起了我,她消瘦的手臂將我攬進懷裡,空靈的聲音響徹在耳瓣,“小溪,對不起。”
我垂下了頭,鬆開握緊了的拳頭,攬住了她纖細的腰。閉上眼,我想,其實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
那天夜裡,下起了雨。幾片落葉被雨水裹夾敲打在玻璃上,我看著葉薇薇隨手拔掉手臂上的注射器,深深吸了口氣,四腳朝天橫躺在大床上,不知怎地心裡泛起深深的厭惡。
我拾起被她胡亂丟在茶几上的注射器。轉身,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顛茄素進了廚房。
出來的時候,我將果汁擺在茶几上,拎起包離開了葉薇薇的家。
我告訴自己,葉薇薇你能不能躲過這劫,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一天後,我接到了來自警察局的電話,讓我去指認屍體。出門前我從網上找了個打工達人,讓他幫我把快遞寄了出去。
裡面裝的是葉薇薇失控時砸到我面前的流產協議書和一張有藍訣簽名的支票。
宋悅溪,你這樣是破壞夏米的幸福?
可是萬一真的葉薇薇曾經幫藍訣生過孩子呢?
內心的爭吵聲一個大過一個,最後後面的那個壓倒了前者。
咖啡廳裡我看見夏米蒼白的臉,看著她欲言又止的無助。後來有一次我主動約她出來,她全盤拖出對藍訣的無措,想相信又不敢相信的矛盾心理。我抓住夏米內心的矛盾,答應幫她一起找證據。
接下來的事似乎很順利,夏米相信了我。而我給她的隨身碟不僅能攻破藍天國際的防火牆,同時將藥品導航、聊天記錄、郵件來往全數複製了進去。
那隻含有葉薇薇血樣的試劑是最關鍵的一步,也是鋌而走險的一步。
在泰式餐廳的那個晚上,我看著藍訣默默等候的身影,忽然間恍然大悟,他根本沒有錯,為何被我無辜的牽連進來。
我想了一夜,看著自己血跡斑斑的雙手,終於下定決心自首。好在不算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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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理清楚一下宋悅溪殺人的動機~~第一人稱真難寫~~
明天見~
【已婚婦女夏米的婚後生活】已婚人士的腰傷不起
米拉轉過身,各式各樣的小清新相框卻不能讓她置身草場般鼻息沁入土壤的香氣。言芑瞟噶她跺了跺腳,將身後磨磨唧唧的已婚少婦夏米拽到身側。。
夏米正抬起手腕看錶,不妨被她突如其來的一拽,身子直直向前倒去,一不小心和麵前的男人撞了滿懷。
夏米急忙退回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袖口。避如蛇蠍的動作讓面前也算是俊秀的男子臉色煞白,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夏米急忙抱歉的說,對不起廓。
男子只是淡淡一瞥,就和兩人錯身而過。
夏米挑眉,看著男子修長的背影消失在電梯口,不解的問身邊的米拉,“我……”
米拉同情的掠了掠頭髮,魅惑的捲髮像海藻般垂在肩頭,最後還念念不忘定格在甩肩的那一刻。
“我明白你想說什麼?”米拉挺了挺下巴,聲音嫵媚而嬌羞。
夏米環胸靜候故弄玄虛的女人。
米拉抬起玉指將頭髮捋在一側,熨帖的頭髮配上火紅的唇,像極了《色戒》裡圍著麻將桌搓牌的上海灘貴婦。仗著有個豬頭肥腸、嫖賭俱全、繡花草包一個的中老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