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由心急,難道她真的要穿著這披風出去?跑前幾步從耶律飛鷹身後環過他,凝兒著急道:“王爺,你難道要我就這樣出去嗎?”
耶律飛鷹身子微僵,低頭掃視了一眼自己腰腹前的兩隻雪白小手,他霍然間探出一手握住了凝兒一隻纖細素手,“怎麼?捨不得本王離開?”
凝兒的手被動地舉到了耶律飛鷹唇邊,她尚未反應過來之際,耶律飛鷹已然在她手背下輕啄了一下,“你若是願意賄賂本王,本王倒是可以考慮答應幫你。”
凝兒鬆開耶律飛鷹後,耶律飛鷹轉了個身面向她,他的唇角還斜著抹看好戲的神色,“你只能向本王求助,這王府裡的人沒有我的命令誰敢幫你,你說呢?”
“凝兒去睡覺了。”凝兒見他根本是有意看自己的笑話心底便升起了股不服輸的頑勁,“小氣。”凝兒說完便朝內室去了。
耶律飛鷹也不理會她的小性子,跟了上去見她真的拉了被子蓋好要休息,他一挑眉,“天天睡都成豬了。”
“凝兒不是豬。”凝兒拉下了臉,顯然對他這個比喻很不樂意。雖然前世的她有時候覺得當一隻豬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可是豬總有被宰的一天啊,她還不想被宰呢!
俯下身含住凝兒的唇,耶律飛鷹在她唇齒間挑逗放肆了一番,末了他勾了下凝兒的粉鼻,“乖乖等本王回來,晚些帶你出去玩,不準離開這裡。”
溫柔?凝兒幾乎要以為自己看錯了人,看錯他眼裡那一抹輕柔了。眼前這個人真的是她印象中那個以折磨她為樂趣的男人?還是說,他良心發現了?
不管怎麼說,凝兒老老實實地點了下頭,“我就在這裡休息,哪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