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時常給它少許茶喝後,它喝慣了不管跑到哪裡,都要跑回來找茶喝,駝龍島的人,卻拿這種半茶半酒來訓練猴子。
剛把梁則中抬出去,剛才跑來傳達島主命令的兩人,又疾馳奔來,向五個莊主躬身一揖,道:“島主和副島主即刻就到。”
突然從七姓宗嗣後面,由玄修老道和鐵羅漢迦龍,分別扶著兩個面色灰白,白髮白鬚的藍衫老者,緩緩向堂中走來。
這時,大廳中鴉雀無聲,駝龍島的五位副島主及弟子們紛紛起立,躬身迎接。
群雄也情不自禁的轉眼向來人望去,見兩人憔悴的臉上,微微浮著笑意,頻頻頷首。
兩人雖然由玄修和鐵羅漢迦龍分別扶著,緩緩走來,仔細一看,腳下很是輕浮,移腳之間,並不穩實。
兩人邊走邊頷首向空位上走去,玄修和迦龍扶著兩人走近座位,突聞北山瘋子冷笑一聲,道:“想不到自立‘大聖門’的瓢把子,和雄居一方的嶺南魔窟首腦,竟落魄到策馬隨蹬的境地。”
玄修怒睜雙目,望著北山瘋子大喝一聲,道:“你敢指名罵我。”
北山瘋子大笑一聲,道:“我不但敢指名罵你,還敢剝你的皮。”
玄修暗運潛修數十年的黑煞掌力,猛的雙手一揚,直向北山瘋子擊去,掌勢出手,勁力波盪成風。
北山瘋子挺身冷笑一聲,道:“來得好。”說完,雙掌平胸推出,兩股激猛勁力,在中途接實。
但聽“砰”的一聲,大廳中盡是逼人的勁風。
麥仲平和梁清和兩個莊主,趕忙運起本身真氣,護住兩位島主,不讓激盪的掌風,震傷正副島主。
兩掌一接實,半斤八兩,誰也沒有勝誰。
齊島主趕忙搖手阻攔道:“兩位不要誤會,玄修道長和迦龍兄,乃是替我們療治傷勢,就扶我們兄弟出來和各位見面。”
這時群雄的眼光,都集中在兩人身上,但聽齊元放島主說話,非常吃力,被其擾散功力,走火入魔,所言非虛。
說此,微微一停,拱手向群雄一揖,勉強笑道:“湊巧得很,各位駕臨荒島,適老朽正在閉關緊要關頭,以致未能躬身遠迎,敬請各位原諒。”
桑逸塵即忙起身,還了一揖大聲笑道:“客氣,我們已多多得罪了,貴島的南北五關和伏羲八卦陣,我們都一一領教過了,但不知還有什麼奇異陣式,讓我們再見識見識?”
齊元放突然面色一變,轉臉向五個副島主望了一眼,怒喝道:“你們為什麼不好好的替我接待貴賓,竟敢擅自做主,多方留難,是誰的主意?”
五個副島主見島主大發雷霆,你看我,我看你,大家都不敢說話。
一葉道人用很細的聲音,向桑逸塵說道:“老叫化,魔頭施苦肉計啦,要好好應付啊。”
齊元放一對失神的眼睛,仍然睜得大大的,望著五個副島主,道:“快說呀,是誰人這等無禮?”
赤虎莊副莊主齊作人,突然站起說道:“島主閉關正是緊要關頭,我們怕驚動正副島主,所以未曾稟告,我自行做主……”
話還未說完,齊元放搶著說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代我做主,我命你自碎天靈穴而死,以謝慢待中原高手之罪。”
齊作人躬身一揖,道:“島主的命令,我絕對遵命,但我們駝龍島,已死傷百多人,不能叫他們白死啦。”
說完,舉起右掌,猛向自己天靈穴上擊去。
玄修老道和迦龍沒想到島主的命令,這樣威嚴,有如聖旨一般。
眼看齊作人掌勢就要擊中自己的天靈穴,玄修反手一指,齊作人只感右肘間一麻,功力頓失。
手臂再舉不起來,定神一望,見是玄修道長,出手阻止,微微一笑,道:“道長的好意,在下銘感心中,但島主的命令,是無人情可說的,請道長別多費唇舌吧。”
玄修並不理會齊作人的話,轉臉稽首一揖,道:“齊兄,作人副莊主,雖然處理不當,但他動機在維護兩位島主的安全,請島主網開一面,免他一死吧。”
齊島主微笑,道:“道長,你請坐吧,這個確難遵命……”
話還未說完,突見齊作人轉身向後走去,猛的一頭撞在牆壁上,腦漿四溢,當場死去。
群雄見齊島主,命令這樣威嚴,桑逸塵心中暗暗吃驚,忖道:“如果他下命令,和我們一拼,這卻有點難啦。”
齊島主連頭都沒有轉一下,齊作人之死,渾然不聞,向群雄拱手笑道:“荒島寒山,粗餚淡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