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莽金剛身上那個流血的小口子,一時也微微錯愕。
最強之盾這是被破了?
破的這般容易?
真的假的?
莫不是莽金剛這性格惡劣的傢伙,故意弄出個小豁口戲耍大家?
眾人感覺就像是在做夢!
實在是莽金剛身為最強之盾,給了眾人太深太深的印象,以至於眾人設想過無數此盾被破的場景。
戰鬥場面那一定是驚天動地,甚至是打他個幾天幾夜,最後艱難的將莽金剛的金身打崩滅。
但這血竟流的如此猝不及防無法想象!
甚至就是俞幼泉都微微有些恍惚,地勢坤以厚德載物,他一度將莽金剛和大地等同。
現在看來他還是過於高估了莽金剛一些!
他地煞鍊度的確是很高,但也沒高到真正等同大地的程度。
至於最後攻破莽金剛防禦,讓他流血那一劍,自然是先天一炁玄光刃。
饒是如此,這莽金剛的防禦也的確是驚人,已經超過絕大多數法寶了。
這讓俞幼泉對地煞七十二煉愈發好奇,迫切想要知道地煞七十二煉圓滿,防禦會達到什麼高度。
莫不是真能和大地渾然一體,萬法不侵?
俞幼泉道,“你流血了算是我贏了吧?”
眾人一陣恍惚,齊刷刷望向莽金剛。
這還真是夢幻!
莽金剛低頭,抬起頭後,面色就變得更加狂野。
“我莽金剛承認,你的確是算破開了我的防禦,此戰的的確確是我輸了但是這些都並不妨礙我真正和你打一場!”
莽金剛雙足一跺,腳踝處所戴著的巨大珠串,還有胸前佩帶的巨大念珠之上,卻是同時亮起光芒。
只剎那在場所有修行者就同時感受到,莽金剛某種缺漏獲得了補全,變得愈發的圓潤。
剛剛身軀之上那金燦燦好似太陽表面的熾烈光芒,都開始變得渾厚起來,內斂玄混,愈發的厚重,就好像是返璞歸真迴歸到了它原本的面目。
好像是真真正正成為了大地的一份子。
明明就是站在那裡,但卻一點也沒有先前淵渟嶽峙高山仰止的感覺,反而就像是平坦普通的大地。
在這一瞬,眾人哪兒還有不明白的?
莽金剛地煞鍊度本就極高極高,但終究還是有缺漏,但現在他這些缺漏被他藉助本命法寶念珠給彌補上了。
眾人心頭震撼。
原來早早被譽為最強之盾的莽金剛,金身實際上還一直存在罩門,並不完美。
但是。
就是這種存在缺漏的金身,依舊被眾人視為不破之盾,威壓玄門年輕一代一個半月,愣是沒人能攻破的了。
而現在他藉助本命法寶的地煞法度,補齊了缺漏,金身更上一層樓。
只是。
這未免太過無恥了一些!
“這不就是輸不起嗎?就沒人來管管嗎?”
“就是!”
“憑什麼伱要戰,我玄門俞俱醴就必須陪你胡來?”
“”
和落敗相比,人們更加瞧不起那些輸不起的人。
在場眾人紛紛口誅筆伐。
無規矩不成方圓,若是人人都像莽金剛這般胡來,那這場“交流”哪兒還有一點公平可言?
畢竟事關南北佛道之爭,任何一場戰鬥的勝負,或許都能關乎到最後大戰的結果。
俞幼泉輕鬆破了莽金剛的防禦,讓玄門眾人對他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期待,希望他能代表玄門一路走的更遠,狠狠為玄門爭一口氣。
又豈能被莽金剛這樣一個已經戰而勝之的失敗者拖累?
而規矩那也是南北雙方早早就商討好了的,又豈能你說不想遵守就不想遵守?
若不願意遵守的話,有人會幫你遵守!
主持此次南北大比的大威菩薩和程老供奉同時就站起身,打算阻止這一場鬧劇。
金剛寺駐地旁一個僧侶,也就是莽金剛的同門師兄也連忙來勸說。
“無規矩不成方圓,師兄切莫任性,真要挑戰也可以等到俞俱醴開始守擂之後。”
莽金剛聞言大笑道,“規矩自然是規矩,可我現在只想痛痛快快打一場,一刻也等不了,再等下去我念頭不通達,你們也不想我修行受阻吧?”
“”
莽金剛的師兄人直接麻了,當即還欲要再勸,卻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