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的在房裡看了又看,她剛剛試過要開啟門逃跑,可房門鎖起來,加上整個小房間裡就只有一個極小的窗子,她根本逃不了!
就算她逃出去,外面也是她不認識的地方,她沒水也沒食物,她不知該怎麼度過一天?
在她最急難時,她突然想起一張臉——一張面對她時會微笑,甚至對她有求必應,而且只會對她溫柔的笑臉。
她好想他!
努力忍下即將溢位的淚水,她突然覺得有些心酸——溥辰,快來救我!
「所以府上最近並沒有任何的商業糾紛,或是與人結怨的行為嗎?」
「沒有。」易溥辰相當安靜,甚至可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每當他發大火前,他都是這麼的平靜。
歐放十分擔心的看著他。
自從他們知道表嫂被綁架後,立刻就報警處理,就連白家也通知了,原本表哥還震驚得無法相信,但現在看他的表情像是強自鎮定般,就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等著電話響起。
「警官,請問現在我們還能做些什麼?」歐放急切的問。
「現在就只能等待。」警官寫著厚重的本子。
易家屋裡屋外駐滿許多警察,自從下午歐恩慈打電話回來求救後,整個易家就呈現出慌亂的狀態,最後連易溥辰也回家坐鎮了。
「冬姨,我媽呢?」恰巧這時他看到他要找的人。
「少爺,」冬管家走近他的身邊,「夫人好像受到驚嚇,剛才在家庭醫生的建議下打了一針,先讓她睡了。」
也是,在那種狀態下,也多虧他媽還能奮力抵抗,並且打電話回來求救。
易溥辰又問:「老莊呢?」
「老莊送醫後,醫院說是輕微的腦震盪,加上一些外傷,所以先替他辦妥住院手續了。」
「別忘了安頓好他的家人。」
「知道了,少爺。」
易溥辰驚訝的看著突然走進客廳裡的爺爺,而易端誠的臉上則是掛著凝重的表情。
「爺爺?」
「溥辰,我有話跟你說。」
「怎麼了?」
易端誠思索了半天,口氣有些不確定,「警官也一起聽吧!我懷疑這件事情是某人做的,除了他,我想不出來會是別人!」
「易老先生有懷疑的人選?」警官聽了,眼睛一亮,如果是的話,那他們就不用像無頭蒼蠅一樣在這裡焦急的等待了。
易溥辰站起身,臉上擔憂的表情藏也藏不住。
「對,我有合理的懷疑人選,除了他,我想不出誰會這麼瞭解我們家,甚至狙擊我們的車了。」他家的車既不明顯又不誇耀,誰會知道那是易家的車?
早些年,他因為擔心自家的安全問題,所以採納朋友的意見,出入的轎車統統都是選擇不誇張的車型,能猜得出車裡是易家人的就只有近親了。
「誰?」
易端誠沉重的嘆口氣,「我四弟,易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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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晚,白薔害怕的緊抓著身上的衣裳,因為她身上沒有其他東西,可入夜後,秋風吹起陣陣涼意,這讓她只能猛搓著自己的肌膚。
她覺得好渴又好累。
從沒想過她會有這麼一天——被人抓走關在荒涼的屋裡,這是因為她以前被保護得太好了嗎?
早知道會這樣,昨晚抱著心愛的他入睡時,她就該抱緊一點,她不該這麼快就忘記了他的溫暖。
她噙著淚,後悔著。
突然她聽到一陣聲音襲來,幾個腳步聲後,有人開啟了鎖,並將小房間的電燈開啟。
「易老,你看,人就在這裡!」綽號阿成的地痞流氓嚼著檳榔,流裡流氣道:「下午把她抓來後,人就關在這裡。」
「是啊!易老,你看到人,錢可要給多一點。」
「你少廢話。」另一名弟兄打了方才說話的人一巴掌,兩人互相怒瞪著。
好不容易適應了突然亮起的燈光,白薔捂著眼睛,半天後才看向門外,但一看她就傻了——
有三個人她不認識,但最後面的那人,他不是爺爺的兄弟嗎?
「老大,這小妞真的長得好漂亮,真的不可以……」他話還沒說完,又被同一名弟兄給打了後腦勺。
「你白痴啊?人家是什麼身分,你又是什麼東西?」
人家是易氏企業的少奶奶,哪裡是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