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打不過,就只能偷襲,掄起拳頭逮到就揍,許小寒知道大師兄是不會對自己怎樣的,可現在呢?這個世界是這樣的陌生,誰都不在,沒有爺爺沒有師傅沒有乾媽也沒有讓著自己的大師兄。
想了想,立起身子,拍拍身上的草屑隨意的走動,不覺中竟然走到體育樓外面,躊躇了會兒還是進去了,直往武術社而去。
此時正是月考時間,武術社內並沒有人,看著牆上碩大的一個武字,許小寒又盯著發起呆來。
在師傅那裡練武時,武廳也有一個明黃色的比這還要大的武字,筆觸之間十分凌厲霸氣,師傅說,這就是武術的真諦,可許小寒至今還是不懂這武術的真諦是什麼,她知道開心的時候就笑,難過的時候就哭,餓了的時候吃飯,困了的時候就睡覺,她被爺爺保護的太好了,保護到每天只知道沒心沒肺的傻樂著。
面對這牆壁,許小寒盤對而坐,身體離牆壁只有兩拳之隔,小時候許小寒常常氣的師傅鬍子直翹,每次她闖了什麼禍,師傅都會把她拉到這個‘武’字前罰她面壁思過,然後師兄們就取笑道:“小寒子又被師傅抓去練面壁神功啊,不錯啊,好好練!”許小寒總是被激的張牙舞爪,然後師傅就再加罰一個小時。
許小寒在想,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才會被懲罰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來,忽然想起幼時的那句不談戀愛的童言,是不是因為自己背棄了自己曾經說過的話,所以才會被這樣懲罰?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永遠都不要談戀愛了,我只要爺爺,我只要師傅,我要和大家在一起。
許小寒將頭埋在膝蓋裡一動不動,像小時候一樣,被罰著練面壁神功。
“喂,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