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雅琳買了桃子回來後,許小寒自己將桃核留了下來,沒事用小刀挖的。
這裡所說的沒事並不是真的沒事,而是對黃雅琳來說,自己的女兒不能去學校裡讀書,閒在家裡沒事,讓她十分著急,許小寒也知道‘媽媽’每天都出去做什麼了,這讓許小寒十分心疼,但她又不能去幫助她什麼,只能慢慢的話多起來,笑容開朗起來,給‘媽媽’一個適應的過程,她現在不能給這個愛她的,她也喜歡的‘媽媽’任何幫助。
由於對著給紙糊似的身體十分不滿意,許小寒每天趁‘媽媽’出去時在家鍛鍊,從頭開始,一步一步,以前是有師傅教,現在是她自己教自己。
在黃雅琳不在的時間裡,這丫不要命似的,拼命鍛鍊身體,她要將身體練好去找爺爺,在無法打通家裡電話的那一剎那,許小寒像是被人抽乾了渾身的力氣,一下子癱倒了,她不敢想象,如果爺爺找不到自己,爺爺怎麼辦?爺爺只有她一個親人,爺爺怎麼受得了這個打擊。
將所有能記住的號碼都給撥了一遍,不是空號就是與爺爺師傅毫無相關的人接的電話,就像是憑空消失般,所有人都不見了,甚至他們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痕跡都沒有。
許小寒傻了,五雷轟頂般,沒有比找不到爺爺給許小寒打擊更大了,騎在爺爺脖子上長大的許小寒,就只有爺爺一個親人,和爺爺相依為命,一切的歡笑和淚水都是和爺爺分享,痛了,向爺爺哭,開心了,對爺爺笑,許小寒不能接受,爺爺忽然消失了。
不,是自己忽然消失了,就像是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