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可怎麼好?”
再回頭看著賈赦,臉上再沒有半點和緩,只是恨鐵不成鋼道:“你個孽子,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混賬東西,什麼事都敢做,什麼不肖的勾當都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爹才出殯呢,你就敢把你媳婦害成這樣?!”
抄起龍頭杖,狠狠一棍子打在了賈赦的背上,那沉重的實木手杖分量不輕,打在肉上,重重一聲響,還能聽見骨頭和木杖撞擊的聲音,賈赦一個大男人都沒忍住,悶哼一聲,痛得佝僂了身子。
賈母大喝一聲:“你還有臉痛?趕緊給我跪好了。做出這樣的事來,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說著,對著賈赦又是一柺子,半點留手都沒有,賈赦身子打個顫,痛得直抽冷氣。卻聽賈母怒聲罵道:“酒後失德,你多大的人了,連這點都不知道,老爺才出殯,你後腳就給喝醉了,還回來逼迫媳婦!往日你就是什麼香的臭的都往屋子裡拉,怎麼臨到了卻偏要來禍害你媳婦。如今你媳婦這樣,你心裡可舒坦了?”
賈赦咬咬牙,復又直起了身子,給賈母重重磕頭道:“母親責罵的對,兒子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