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聲,喝道:“囉嗦什麼,從逆就是從逆,還找一堆藉口。”卻也把他的話記到了心裡,這軍總將領,竟可以這般隨意調動兵員嗎?
梁哥不敢,低了頭接著說:“徒宥明不常來山谷,自有一位紀將軍督促著我們拉練,日子久了大家也就習慣了,誰知大概半個月前,突然將軍就讓我們準備好隨時作戰,那時大家還不知道是要攻打皇宮,將軍只說,皇上身邊出了佞臣,想要殺了徒宥明,把我們這支隊伍全部解散遣返回鄉,要我們秉持忠義,為徒宥明而戰。大家當時也是昏了頭,紀將軍說什麼都信了,想著徒宥明也算是養了我們好些日子,算是主子,就聽了。五天前大家裝備好了,就跟著徒宥明一路衝進了皇宮。”
梁哥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想到當時的情景,至今還有些心驚肉跳:“當時誰都沒想到,攻進皇宮竟這般簡單,從北門進來,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大家一路殺過去,除了偶爾遇到些小小阻力,竟是一帆風順,大家都是驚訝萬分。”也都殺紅了眼。那滿眼的富麗堂皇,金碧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