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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曹皺起眉頭,不解地看著同伴:“怎麼回事,這屋裡沒人啊。”
梁哥冷笑道:“你仔細看看這鹽罐子和糖罐子,看這蔬菜,世子爺沒攻進皇宮之前,這廚房定是有人用得,可如今,鹽罐子還滿滿的,糖罐子卻空了,分明是有人在這裡偷吃!”聲音一厲,四處打量了屋子,大聲道,“不管是誰,都給我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韓昹徒宥昊兩人手蓋住了賈瑚的手,三人面面相覷,看了看彼此交疊的手背,咬咬唇,都閉上了眼睛。一會兒就聽見那梁哥指揮著老曹道:“搜屋子!”
老曹點點頭,也拔出了刀子私下轉悠起來。
梁哥首先懷疑的就是牆角的柴堆,那麼一大堆的柴堆,要藏人的話,這裡就是最好的選擇,拎著刀走過去,正要細細檢視,那頭老曹走到了門邊,正要推開門檢查門後,安義透過門縫看見,知道是在劫難逃,存著為賈瑚等拼一把的心思,狠狠心,一腳踹了那大門,老曹正在門後,正正被門板撞個正著,不由就是“哎呦”一聲大叫。
梁哥還當是出了事,趕緊回頭去看,賈瑚咬咬牙,把前面柴火堆一推,自己拎了根木材乘著那梁哥不防,狠狠就敲上了人膝蓋上,梁哥吃痛,猛然回頭,卻發現,偷襲他的竟只是三個小孩子,當即又驚又怒,撐著刀子就想站起來,賈瑚又一記棒子直往他門面而來,梁哥趕緊低頭要躲,賈瑚手腕一沉,木棍直直便拍到了他的頭頂上,好一陣劇痛。
可惜賈瑚到底年少體弱,力道不夠,雖然已經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梁哥也是吃痛,想要把人打趴下,卻還沒這能耐。梁哥捱了一記,更是惱怒,乾脆硬生生又頂了一記賈瑚的棒子,正打算還擊,耳邊就聽見有孩子“呀呀呀”的叫著,然後就是一陣菸灰,眼睛裡進了東西,疼得難受,根本看不清東西。然後就是兩根棒子劈頭蓋臉的打下來。手背上被重重敲了一記,刀就掉在了地上。
居然被個孩子算計了,梁哥氣急大怒,大叫著道:“老曹,你在幹什麼,還不來幫忙!”說完一根棍子就打在了他脆弱的咽喉上,痛的他眼前一黑,再說不出半個字來。
老曹情況倒比梁哥好得多,安義一個太監,雖是成人,可那比得過一個當兵的壯漢。要不是老曹連日來殺敵早就殺得累了,這會兒安義早就沒命了,饒是如此,安義也是靠著豁出命去的一股拼命勁兒才勉強拖住了老曹,身上還被砍了兩刀。
老曹一聽梁哥喊,直覺回頭去看,一見梁哥被兩個孩子圍著打,眼睛痛苦地眯著,滿臉灰燼,顯見是被暗算了,叫了聲“梁哥”,手上發起了狠勁兒,把安義逼退一步,就要來幫梁哥。走了沒兩步,一個孩子跑過來,右手往前一撒,兜頭蓋臉的就是一把灰,老曹冷笑一聲,袖子一遮,半點會沒沾上,冷哼著到:“臭小鬼,看老子不劈了你們……”話音未落,才放下胳膊睜開眼睛,就見得那孩子誰知那孩子抬起左手就扔了過來,一陣灰塵飛起,他的眼睛就睜不開了。老曹心頭一驚,刀子掄的飛快。
“讓開,看我的。”
一個清亮的童聲想起,下一刻,老曹就聽見有東西破空飛來,要躲卻已是來不及,下一刻,便覺腰間一陣劇痛,哆嗦著手一摸,一把菜刀就砍在了他右腰間,猩紅溫熱的血液溼了滿手。老曹不受控制地跌倒了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一時不知自己是該抱怨倒黴還是該慶幸運氣,好歹這菜刀沒看到他腦袋上不是?!
梁哥的眼淚終於洗乾淨了眼睛裡的異物,睜開眼卻看見老曹倒在地上,滿地是血,不由驚叫一聲:“老曹!”下一刻,只覺脖子一涼,一把菜刀就架在了他脖子上!
“別動!”那個穿著富貴華麗的孩子手還有些顫,卻惡狠狠說道。一旁拿著木材充當棍子的孩子乘著他還有些愣神,又是一記劈下來,這次就打在他右手腕經絡上,梁哥慘叫一聲,手指痙攣著,卻是再使不上勁兒了。梁哥看著那孩子的眼神都變了,好個心狠手辣的孩子,老曹血都流成那樣了,他動手時,竟還冷靜的半點顫抖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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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卻還不肯放下棍子,只對了個小胖子和個太監服飾的人說道:“韓昹,你跟安義去拿繩子來,沒繩子布條也行,把這兩個人都給我捆起來!”
困的時候還怕這兩人搗鬼,雙手反縛住,雙腿都沒放過,那個兇狠的孩子還仔細檢查了一遍,才徹底扔開了手裡的木材。
梁哥嘶著聲音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賈瑚也不理會,讓安義接過徒宥昊手裡的菜刀守在兩人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