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難不成是弟妹……”出去偷人了?
意有所指的話,叫一直哀泣著的王氏瞬間抬起了頭,賈政瞬間啞然,無言以對。
賈敬連看都不想再看賈政了……
正文 119第一百一十八章
賈赦無比痛快地看著震驚到失去了一貫冷靜的賈看著他被自己的刻薄的話噎的半個字都回不出想要發作卻死死忍憋得額頭青筋暴露雙手緊牙根緊咬,恨不得吃人似的模益發覺得酣暢淋便是六月大伏天裡喝了沁涼冰水也沒如今這般的舒暢。
簡直出盡了這些年受的鳥氣。
賈赦樂滋滋的回想著自己方才放出去的話:“你做下的醜連說出來我都嫌髒了我的嘴”,果然擲地有聲,不過還是太客該更刻薄惡毒些才好,自己怕什麼,給他留什麼臉他現在犯下的可是大不孝的罪名,自己佔著理兒呢 ;”“ ;。
賈政顯然也知道自己理虧,實在不好和賈赦爭辯,可他哪裡曾被賈赦這般刻薄過?便是前頭遭過些罪,那也是被賈代善罰的,賈赦,自來便只有在他身後仰望的份,如今自己竟叫這麼個人損了一通,還是在外人面前這般丟臉。賈政咬著牙,怎麼都想不明白,怎麼王氏就會懷孕了呢?
賈政讀書多,心思也多,自然知道賈代善病重,自己不易鬧出什麼事來,因此自回府後,很是潔身自好,尤其他有和丫頭私情的前例在,賈政更是注意和那些丫頭保持距離,每日裡照顧賈代善,在賈代善床頭盡孝,再去賈母那裡陪她說說話,日子雖然空乏無聊,倒也還熬得住。
只是後來,賈代善鐵了心要把榮國府交給賈赦,他再沒有了越過賈赦襲爵的希望,賈政心頭難免就不舒暢,每日裡還要聽賈代善殷殷囑託要與賈赦兄弟友愛和睦更覺不入耳,一日裡回到屋裡便和王氏抱怨賈代善偏心,王氏對此也是滿腹不滿怨懷,這一聊可不就對上了,兩人一起數落著賈赦的不是,直說賈代善病糊塗了,一來二去,只覺在沒比對方更瞭解自己的想法了,疏遠的夫妻感情也和緩了許多。燈下看美人,王氏年輕,日子過的富貴,保養也好,昏黃的燈光下,賈政一時情動,拉著王氏就上了床……
誰知道就那麼一次,王氏就有了呢?
賈政再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王氏自打上次小產後,身子就一直不好,好幾年沒懷上,王氏自己也心裡焦急,請來大夫開了藥一直喝著,就像前頭賈政自己說的,大夫都說要調養好些年才能好,王氏以前喝著藥也從沒懷過,怎麼就會這麼巧,一次就有了呢?
一定是有人在害他!
賈政這麼告訴自己,怎麼都不肯承認,連老天爺都不肯幫他,在這關頭給他來了這麼一個當頭棒喝。他只能垂死掙扎,拒絕相信這個擺在了眼前的事實。
“一定是哪裡出錯了,一定是有哪裡不對,這怎麼可能呢?”近乎呢喃的,賈政失魂落魄地喊著。
賈母心疼的一顆心都揪了起來,既對賈赦一肚子怨氣,連帶著對王氏也是不滿得很,什麼時候懷孕不好,偏趕在這時候。最可惡的還是賈赦,他弟弟都難過成這樣了,他還這般落井下石。對賈政,卻也是既心疼又責怪,王氏要真懷孕了,算算時日,他爹可是病情加重,每日清醒時間越來越少的時候,他怎麼能在那時候還跟他媳婦……不定就是王氏勾引他的。賈母想到這裡,更是厭惡極了這個兒媳婦。
賈赦得意勁兒上來,可不管什麼好看不好看,打定了主意要乘著機會好好糟踐糟踐賈政,尤其是pángbiān還有賈母眼神如刀的飛過來,賈赦高昂著情緒,冷笑著對賈政說道:“二弟,做錯事就要承認,你敢做不敢當,還算是我賈家的子弟嗎?父親常就說,男子漢大丈夫,要有擔當,你如今這麼推卸責任,還誣陷我栽贓陷害你,你丟不丟人?你讀了幾十年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賈政聽得驀然抬頭,看著賈赦的眼神彷彿下一刻就能撲上來殺了他一般。
賈母也喝罵道:“老大,你胡說什麼?有你這麼說弟弟的嗎?”
他們卻忽略了一旁的賈敬,見到他們母子這般,賈敬登時皺起了眉頭,他們還當賈赦是以前那個白身的兒子和長兄呢,如今賈赦已經襲爵,賈代善也沒了,自此他便是這榮國府的當家人,賈母說話,合該看看場合,多給賈赦留些臉面,更不要說,賈敬認為賈赦說的半句不錯:“嬸孃也莫生氣,說來,恩候卻是不曾說錯什麼。存周如今做事,很該要再思慮一番,到底什麼事該做的,什麼事不該做的!”
賈母聽著鬧心,本就要發脾氣,抬眼就看到賈敬一臉隱忍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