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心裡便是真這麼想的,也不能說出來不是,被說得心頭火起,扯著嘴角說道:“二弟這話可就言重了,什麼叫我們故意瞞著你和老太太?你們這不都知道了嗎?我們若想要刻意隱瞞,你們又如何能知道這事?至於去接旨謝恩的事兒,老爺才是這府裡的一家之主,他去前頭接旨,合情合理,二弟也說自己分家出去了,難道還要當著榮國府的家,做著榮國府的主,領榮國府的光不成?!”暗自咬牙,自己在府裡清洗了多少遍,沒想到,這老婆子本是倒不小,還有漏網之魚,回頭自己定要再查一遍,非得把釘子給揪出來不可。
賈政氣得面色青白,賈母一拄龍頭杖,冷笑:“老大娶得好媳婦,當著婆婆的面,還敢這般伶牙俐齒,倒說起小叔子來了。怎麼著,我兒子分家出去了,就不是你相公的弟弟了?他就不算榮國府的人了?我告訴你,這是我兒子,我的骨血,只要我在一天,榮國府他想來就來,想來多久就來多久!我還沒死呢,這府裡你還不能一手遮天!”一邊讓張氏趕緊讓開,“皇上想起府裡,定是記起老太爺了,老二是老太爺心疼的小兒子,合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