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論善惡之道,並不是看兵器的邪惡,而是看使用的人心是如何?只要人心向善,使用邪兵也未嘗不是不可。”玄天冷眼,再次展開攻伐。
“這是什麼邏輯?一個少年魔還拼命的為自己辯護。在我看來,今天是做了一件大善事,能夠在此地除掉一個魔。”凌天囚說道,鬚髮皆張,一杆龍槍在其手中綻放出太陽一般的色彩。
這就是嶺主的實力。玄天與其大戰,感覺十分的吃力。就好似回到了大戰神明時的場景。
對他來說,實力雖然已經堪比嶺主。但這是靠著兵器的優勢,勉強的可以打一個平手。真正的意義上,他還不是嶺主。
這樣的微小差距。隨著時間的推移,便是可以看出一二。
“玄天這個臭小子終究是鬥不過嶺主。”白龜搖頭嘆息。
數千個回合後,玄天漸漸的處於下風。在攻擊上被壓制,沒有了主動攻伐的優勢。
“噗!”
最終。玄天口吐鮮血,身影倒飛。胸口被龍槍給抽中,斷掉了三根肋骨。
“可惡的老頭子。一大把年紀了,竟然來欺負一個小孩子。”玄天自地面爬起,口吐唾沫。憤憤不平。
可以說,他無懼。即便是身體受傷。那也無妨。有著自動修復的身體在身,還有什麼傷勢不能修復。
再困難的場面他也經歷過。當時在泥路上,大戰神明那時,身體破碎,修復了好幾次。大戰三天三夜,還不是成功誅殺了神明。
只不過如今。除了一個騎著飛馬的老騎士之外。還有另一個聖劍士,騎著火焰魔禽在空中觀戰。看他的樣子,似乎可以隨時發出致命一擊。
玄天一直在提防這位聖劍士。暗中提醒白龜,叫它幫忙看護。
“殺。”玄天意氣風發,抹了一下胸口,感覺傷勢並無大礙。此刻再次喊打喊殺的撲了上去。
“臭小子,既然你找死,我也就成全於你。”凌天囚冷笑,再次手持龍槍,打出十分恐怖的攻擊。
玄天對抗了幾招後,突然一個華麗的轉身,待再次轉過來時,額間已經多了一枚豎眼。
“小心。這個臭小子非常的狡詐,之前我就被他陰了一回,差點自空中栽倒。”莫天陽提醒,感覺有些不對勁。
但是,為時已晚。話音剛落,玄天的眉間便已經光芒熾烈。只聽見“哧!”的一聲,一道強光出現,直奔老騎士而去。
“噗!”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老騎士肩頭染血,竟然被強光被洞穿,鮮血直流。
同時,還有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在發生。這道強光之中,竟然夾帶著非常恐怖的力量,在蔓延全身,摧毀經脈。
“好可怕的邪功。臭小子,你還敢說你不是邪魔之道。”凌天囚大怒,控制神力抵擋體內的破壞力量。
與此同時,他配合坐下的神獸,打出至強一擊,龍槍夾帶著閃電,將玄天給掃飛。
“轟!”
煙塵中,以玄天的墜落點為中心,無數裂縫蔓延向四周,有的更是深不可測。一大片的山林被摧毀。
“可惡的老頭子。竟然這麼笨,就連狼族的神通也不知道。”玄天辱罵,自廢墟中爬起,感受了一下身體的情況,發現自己的腿骨都出現了很多裂縫。
不過,令人慶幸的是。此刻這些骨骼裂縫上,已經出現了無數金色的光芒,在嘗試著修補。
而對面。凌天囚的額頭已經在冒汗,他沒有自我恢復的身體體魄。此刻只能憑藉著自身的強大實力,強行去鎮壓體內的那股破環力。
“怎麼樣。老頭子,這個感覺很舒服吧!”玄天壞笑。以及得手,不肯鬆懈,此刻再次攻伐上前。
這樣的行為,就連戰鬥外的莫天陽也要感到詫異。照道理,玄天此刻已經受了很重的傷,戰鬥力下降很多才對。但是,表現在他人眼中的,卻是一個活蹦亂跳,精神散發的少年。
“老夫還真不信了。你小子難不成是一隻打不死的螞蚱?”凌天囚冷笑,強行壓下體內的傷勢,與玄天展開攻伐。
“給我定。”
幾個回合後。玄天用白骨劍撥開龍槍。手中突然出現了一面靈鏡,射出一道霞光,將凌天囚給籠罩。
“這小子竟然凝聚出了靈鏡。小小年紀,好驚人的天資啊!”莫天陽震驚,眼眶中的殺氣更濃了一分。
然而,令玄天失望的是,凌天囚揮舞著龍槍,強行衝出了霞光的籠罩,這一擊並沒有得逞。
“真是可惜。不然讓這個老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