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我或許只是一個=無=錯=小說 M。quLEdu。coM螻蟻。但是,他們會後悔。若是嶺山再過分點,這個傳承之地也休想好過。”玄天憤怒,握緊拳頭,被人當成螻蟻的感覺不好受。
他是一個少年強者,在年輕人中屬於頂尖。但是出了踏天之路的範圍,卻又顯得渺小。修士的界限不分年齡,強大的修士大有人在。
“你小子,還是考慮一下現在吧!他們就在破廟口了。”白龜斜瞥,對玄天的話並不在意。
在它看來,玄天現在能夠勝利還是個問題。它很不看好。
“就讓他們進來好了。”玄天冷言,關注祠堂門口,因為那邊有腳步聲傳來。
不用說,也知道是誰。正是嶺山的那兩位老人。
“好一個小畜生,你果然就躲在這裡。好讓我們找的幸苦。”一老者開口,臉上冷笑連連。
“怎麼?現在怎麼不跑了?”另一個老人接著開口,臉上滿是戲膩之色。
說話間,這個老人還望祠堂的四周看了一眼,對於泥像是一眼蓋過,沒有多關注。
“兩個不要臉的老東西。堂而皇之的破壞踏天之路的規則,尾巴都快逆上天了。”玄天毫不客氣的數落,表情憤憤。
要知道,踏天之路的規則,那可是傳承了數千年的至約,是屬於年輕人的天地。外人不可插手,否則各方大教群起而攻之。
這條約束已經太久了,數千年來一直都各方遵守。曾經也曾有大教違約,但也是暗中出手。像嶺山這般,光天化日之下動手的,還真是第一次。
“臭小子,要怪也只能怪你太不識趣了。若是聰明的人,或許還可以活的更久。”嶺山老者冷笑,臉上滿是厲色與殺氣,毫不掩飾。
“難道,你們就不怕各方大教群起而攻之,滅了嶺山嗎?”玄天質問。
“哈哈,笑死人了。你還真以為這個約束力很大啊!對於那些閒散勢力,或許還有一些威震。但是對於我們這些大教來說,這等約束就好似紙糊的。沒有任何影響。”嶺山老人哈哈大笑,彷彿聽到了一個大笑話般,臉上的皺紋如花兒綻放,很難看。
另一個老者也笑了,介面道:“那些有來頭的荒獸幼子,我們或許不敢動手。但是你就不一樣了,一個沒有任何勢力的小傢伙,恐怕就是死在了荒山野地中,也沒有人關注。”
這是一種赤裸裸的藐視,令玄天內心憤怒。
論後臺,他自然也是有。隱世家族玄家,就是他的後盾。
只不過玄家常年隱居山林,出來的年輕人少之又少。因此外界並不是鮮為人知。甚至,有可能已經被世人給遺忘。
“踏天之路神聖而輝煌,卻被你們這些人給破壞。千古大局勢,豈可違逆?”玄天斥喝,牙關緊咬,怒不可遏。
“小畜生。不要在拿踏天之路來壓我們。什麼千古局勢,在我等眼裡,什麼都不是。”嶺山老人開口,滿不在乎,根本就不當是一回事情。
玄天憤怒,踏天之路乃是先人所立下的規矩,後人必須遵守。而今,嶺山的宗老卻如此對待,怎麼能不叫人憤怒。
“那麼,小畜生,你在死前,還有話可說?”嶺山老人詢問,像是在問一個死人,臉上滿是猙獰的笑容。
“當然有。你們兩個老東西濫殺無辜,視生命如草莽,行為太過於惡劣。”玄天斥喝,內心更加憤怒。
山腳下的老婦人,只不過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小修士。卻被兩人無緣無故的殺害。
更令人憤怒的是,老婦人死在抽取記憶,這種痛苦的折磨中。傳出去足以人神共憤。
“一個老嫗而已,殺了就殺了。沒什麼大不了了。”嶺山老人開口,每當一回事,彷彿是殺了一頭畜生般。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莫名其妙的聲音響起。
“兩位,既然是修士。就應該把目標放的更長遠,往更高的境界努力。而不是去禍害蒼生,為非作歹。”
“是誰?”嶺山的兩個老人大驚,目光四處尋找,想到找到來源。
這個聲音很飄渺,宛若是伴夾著微風而來,分不清是男還是女。
此地很空曠,除了在場的三人,外加一隻白龜,此外還有一尊泥像。就別無他人。
兩位老者左顧右盼,沒有找到根源,最後怪異的看了泥像一眼。
玄天也是非常的詫異,他同樣沒有找到聲音的來源。這時候望向白龜,卻意外的發現,這個傢伙正緊緊的盯著泥像。
“你這個傢伙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