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祖阿女也是點頭,其他的極為祖家的少年也是同意。
祖昭笑了,他一把火燒的整個黃巾軍見火sè變。
但是用兵無形不能夠束縛在固定的框架內,他豈能夠次次用火攻?再說哪有那麼多的桐油?
而在這個時候賣油佬父子兩個再次的找上門來,對於這兩位祖昭上來優待,只要有事情可以隨時來找他,只要祖昭能夠辦的都給他辦了。
在祖昭眼裡,賣油佬父子兩個是奇才,民間的奇才。民家的大智慧人物,雖然有著市儈但是不乏大聰慧。
“大公子,我們這裡的貨物都在地處,昨天晚上我看夕陽之下有著大片的火燒雲,畢竟會有著暴雨傾盆而來,我們的貨物都在低窪的地方,如果天降暴雨的話全部都打了水漂了!”賣油佬說的是他們的桐油,所以來懇求祖昭能夠讓他們早一點將貨物搬到徐無祖家,背靠大樹好乘涼才是他們現在的想法。
“祖阿女,你讓一眾兒郎將他們的桐油給搬走,然後讓他們到徐無去!”祖昭笑著說話,在他的眼裡賣油佬已經屬於能工巧匠的範疇,在別人的眼裡這些經商的都是低賤的存在,但是祖昭卻明白人才難得,
祖阿女點頭,帶著一行人去了。
祖昭看著賣油佬父子,似乎感悟到了什麼,在祖平和其他少年在商議的時候,他皺著眉頭看著地圖上的地形,心中一個方案已經成型。
此刻他面朝西方果然看見夕陽落下有著大片的火燒雲,而且這次的火燒雲的面積更大了。只有祖昭明白這個火燒雲正是後世說的冷空氣,還是從西伯利亞來的超級冷空氣,此次天下大旱已經持續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正是因為大旱才讓流民失所,造成黃巾軍造反不斷。
大旱之後必有大澇,這是常理。
雖然心中有著計策,祖昭心中卻是高興不起來,這幽州寒苦之地大旱之後再經過大澇,勢必讓災民更加急迫,生活極度的煎熬,民不聊生。
“去看看實際的地形!”祖昭帶著一行人,悄悄地潛伏在洲河附近。
無論是宗海還是鄧茂都是在州河的西域紮營,因為按照河水的走向,這水流都是從西往東流,而宗海和鄧茂也是按照這個道理紮營。
“大公子似乎沒有什麼不妥啊!”祖平看著州河,這個州河非常的寬廣,水面很平靜。
但是祖昭搖頭,他淡淡的說道:“你們看那河面上樹葉,它們可是從東面往西面流淌,你們現在明白了嗎?”
祖平和其他族中少年看著遠處的樹葉,頓時感到頭大,這條州河竟然這般的詭異,竟然是從東面往西邊流。
“這條河是不是不詳啊?”祖平輕聲的咕囔著。
就是其他的祖家少年也是一臉緊張,不由得感到驚悚。
“這就是你們的觀察力了,這水平面永遠都是平的,所以這水從東往西流淌的根本原因就是因為東邊的地勢高,而西邊的地勢低,所以才會形成這樣的形象,而不是不詳,現在看宗海和鄧茂兩隻軍隊沒有仔細勘察這裡的地形,只是依照常規經驗就在西邊紮下了大營,這是兵家大忌。
“大公子我們怎麼辦?”祖平臉上有著一種興奮感。
祖昭在耳邊吩咐,祖平頓時興高采烈。
“今夜我們夜襲宗海和鄧茂的敵營,依舊放火!”祖昭笑著說道。
……
深夜祖昭率領三百子弟登上早已經被賣油佬準備好的輕舟,划著船上著對面而去。輕舟之上扎滿了草人,此刻天氣méngméng有著大霧出現,正是暴雨來臨前的前奏。
在靠近宗海和鄧茂大營的時候,祖昭命令所有人將手中的長矛拋shè。
長矛之上有著桐油,拋shè入宗海和鄧茂的大營的時候,引起一陣大火。
咚咚咚!
在祖昭這邊,祖家弟子敲響了大鼓,而在輕舟的船上扎滿了密密麻麻的草人。在河上游弋。
……
宗海和鄧茂兩個大營頓時亂作一團,有的兵卒去救火,有的去飛奔報告將軍,祖家幽騎來襲,不過這次是在河上。
“祖昭那個小子終於還是忍不住了,這次竟然還用火攻,可惜就燒了我們幾個帳篷罷了!”宗海大咧咧的對著鄧茂說到,他人高馬大,活像一個人形狗熊,極為的雄壯,說話也是甕聲甕氣。
鄧茂翻了翻白眼:“這個小子這是準備夜襲我們大營,幸虧我們有著準備,不然肯定吃虧了,你看他依舊在河裡遊弋,那船頭上密密麻麻站著的這麼多計程車兵,分明就是想著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