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樣的事情還是讓祖昭將軍追查為好,萬將軍已經喝醉了?糧草的事情非常嚴重我們應該一起查證才是,這樣加上老夫,老夫此刻也已經府郡的人馬給帶來了,定然要找出失蹤的糧草,絕對不會讓糧草在我們的眼皮底下消失!”
王賢同樣不放棄,那是糧草,那是命。
豈能夠大意,這個萬思德已經坑了他一次,還能夠讓他繼續坑?
“強弩?給我用強弩看住他,不准他亂動!”祖昭看著萬思德眼珠子轉的賊快,知道這個傢伙肯定要想辦法,逼急了這個傢伙狗急跳牆,索xing直接將他給捉起來。
萬思德的親兵很快就來了,但是看到祖昭將萬思德都控制了起來,也沒有敢吭聲,眾人沿著那米粒的方向尋找,旁邊有著萬思德的親兵反應比較快,想要離開派人將那些米粒的痕跡消除,可惜祖昭早就有著防備,來了幾別想著走了。
最終找到了糧草,就是在城門最近的一個客棧當中,客棧的人早已經逃光了,如今空空如也,卻是藏著一批糧草。
而在這個時候有著一幫人趕來,偷偷摸摸的靠近。
祖昭非常適宜的將火把吹熄,讓人將萬思德的人捂住嘴巴。
這批人非常的謹慎,確定周圍沒有人才將糧草運出來,正要往城門外推糧草,卻沒有想到祖昭帶著王賢走了出來。
所有人都被活捉。
點燃火把,看清這些人的裝束,祖昭驚訝不已。
竟然是黃巾賊!
此刻黃巾賊放在客棧中大量的銀子,銀子放下而糧草卻是帶走。
一切都非常周密,就是連城門上的守兵也沒有一個。
“拿下,將這些人全部砍了!一個不留,糧食運到我的帳中,從今天開始我掌管糧草,誰想著再打糧草的注意,嘿嘿可是要試試我八百幽騎的厲害!我的強弩是喝人血的!”
祖昭根本就沒有審訊這些黃巾賊的興趣,既然沒有直接抓住萬思德的人和黃巾賊私通,他直接將這些人給殺了,如果繼續圍著糧草糾纏不清,對以後的作戰有著影響。要麼斬草除根,要麼就不做。
將萬思德和他的那些個侍衛給放了,萬思德臉上表情很jing彩,他從來沒有想到祖昭竟然直接對他下手,綁了他竟然沒有將他殺死。
“這個祖昭肯定是知道我上面有人!哼一個外地將領就是一個手氣的貨sè,老子一旦回到冀州,就讓你好看!”
“大公子,為什麼不將那些人拿住,然後扣住,問出一個所以然來?”祖平在旁邊非常的疑惑,到手的把柄就握在手裡,怎麼輕易的就這樣放棄?要知道這個萬思德可是處處掣肘,讓祖昭多次被動,尤其是這次竟然和黃巾賊買賣,用城中最為寶貴的糧草交易。
在軍中這是殺頭之罪。
“萬思德是冀州的將領,自然有人治罪,最為重要的是我們初來冀州不已大動干戈,我們來冀州是作戰的,和這些人勾心鬥角得不償失,而且這個萬思德敢於在軍中販賣糧草,這個膽子可是不小!這種人沒有人給他撐腰,是不可能這麼囂張的,如今東漢皇室的威嚴還在,我們這些義勇軍起身的人,不能夠和這些人硬碰,直接將人證物證銷燬,為的是做人留一線,將來好想見!我買的不是一個萬思德的臉面,買的是萬思德後面的靠山的臉面,別說一個萬思德,即使是十個萬思德,我也就殺了。凡事要三思,以後你們的路還長,不要這麼沒有腦子!”
祖昭淡淡的說話。
郡治張賢同樣趕到了這裡,對於祖昭直接將認證物證給消滅了,有些不,慢,他是一個固執正義的主,有心為祖昭撐腰,卻沒有想到祖昭就這麼認慫了。
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讓他有著坐蠟的感覺。
“督郵這是退一步好闊天空啊,只是這樣下去,你在冀州怕是要被這個萬思德處處壓一頭,勇將不能夠在戰場上殺敵,卻是要處心積慮的防備背後捅刀子,這樣的事情,祖昭督郵怎麼能夠如此做?”
張賢嘴裡的嘆息聲似乎格外的多。
“一個萬思德不能夠有著這麼大的膽子,萬思德只是一個棋子罷了,我不殺萬思德是因為我和張賢大人能夠獲得更多的好處,萬思德是一個蠢貨,他是看到什麼酒那什麼,我們不一樣,我們是看見兩樣東西,要比較一下,從來都是撿大的的拿,萬思德和他身後的人物相比,無疑他是一個小的存在,我們要做的是踩著他去拿更大的利益!”祖昭侃侃而談。
郡治張賢點了點頭,做事要長遠也是為官之道,只是祖昭如此小的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