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打了五人,本來按照規定是勝出兩局之後就可以先去休息的,可是那傢伙卻全然不顧,說他要繼續挑戰,而在後來的挑戰者中,沒有人能接過他二十回合的。
那傢伙正在臺上叫囂著讓別人上來挑戰他,主持人已經到了他身邊,說女王有令,讓他先下去休息,等帶下一輪的選拔再上。男子聽了,還誤以為是女王看中他了,心中甚是得瑟,回身拜了女王一拜,這才離開了擂臺。
接下來又進行了幾組比賽,各有勝負,不過能和那個偏將軍抗衡的,還沒有,起碼祖昭是這樣認為的。全域性下來,那個偏將軍自然是最耀眼的,這不當是他的武功,更是他的出手狠毒,許多人直接被他給打殘了,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有好幾個內山嚴重,七竅流血昏迷不醒。
此刻已經到了日中,是該吃午飯的時候了,全之虞下令全軍先吃飯,待得太陽偏斜,沒這麼熱的時候,選拔賽繼續進行。眾軍得令,紛紛離開賽場回到自己的軍隊中開始食用午餐,而期間討論最多的就是那個心狠手辣的偏將軍。
就餐時,祖昭特招蘇德張遠馬元等人一起和他與全之虞一起進餐,討論一下一早上的賽事。現在幾個人坐在一起,倒是也沒有因為全之虞是女王而顯得怎麼樣。在人前她是新羅女王,而在背後她則是祖昭的一個好友,祖昭的這些軍士對待她就是對待祖昭一樣,沒有必要行什麼女王之理。這種時候全之虞也沒有將自己是女王的頭銜掛著,很自然的,就是祖昭身邊的一個小女人一般的樣子。這讓大家更暢所欲言,沒什麼拘束。
馬元率先開口說道:“那個偏將的能力,可不僅僅是一個偏將那麼簡單啊,他完全能做一個更高階別的將軍。”
張遠道:“若論武力,他確實厲害,不過他的心態不正,對人出手狠毒,這樣的人做了將軍,一旦士兵有什麼過錯,一定就是面臨著大危險的,他不適合統兵,否則一定會有人造反。”
“軍師你怎麼看?”祖昭問道。
蘇德沉默了一下,說道:“他確實是出手狠毒,可能這是急於表現的一種手段。張將軍說的沒錯,他不適合統兵,可是這樣的人,若是越讓他被打壓久了,他心中的氣就越多,到時候爆發出來了,更是不得了的。”
全之虞聽著有些緊張,問道:“那該怎麼對待他呢?”
蘇德說道:“回女王,對於他這樣的人,一定要有一個人能讓他心服口服的,但是這幾乎是不可能的。這種人,要敢用,讓他實現他的價值,可是也要控制他,不能讓他胡來,一定要有人壓得住他,可是那個壓得住他的人卻不能一味的想著要壓制他。總之對付這樣的人,要牽制他,同時又要讓他能發揮自己的能力。”
全之虞聽得一頭霧水,問道:“軍師,到底是該怎麼辦啊?”
蘇德笑道:“女王陛下,就是說這個人還是可以用的,不過不能讓他做大將,必須有一個比他厲害的人做大將,而這個大將又要重用他。”
全之虞道:“可是,我觀今早的比賽,沒有人能勝過他的,那些伍長什長的,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和他同意官銜的人,也都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啊。”
蘇德道:“女王放心,下午還有比賽的,或許能有人在能力上壓制他呢。”
“如果沒有呢?難道真把大將軍之為交給他麼,我覺得他出手太狠了,絲毫就不留情啊。”全之虞有些心有餘悸的說。
祖昭道:“你放心吧,車到山前必有路,難道整個新羅就他最厲害了麼?就算真如此,你直接代理大將軍一職,軍權你掌著,他也奈何不得你。現在很多人對他都是不服氣的,我猜想以他現在的氣勢,一定會向我軍將領挑戰的,到時候以他‘破壞兩軍關係’將他打壓就行。”
全之虞依舊很是擔心,說道:“軍師說了,這人要是被打壓了,之後一定會爆發的。”
蘇德笑道:“我是這麼說的,可是你是女王,你要是直接管著他,他也不敢亂來的。而且他這麼急於表形,就是要證明他是有能耐的,只要女王陛下承認他的能耐,給他想要的,他自然就會乖乖的。”
吃罷午餐,休息了近兩個時辰,這要塞之中,太陽直射的十段過去,天氣開始變得溫和,賽場上早就集聚了新羅計程車兵,他們都在討論著有沒有人能打敗那個偏將軍。而那個偏將軍每每聽到士兵們的討論,就更是趾高氣揚,一副我就是最厲害的,沒有人能鬥得過我的樣子。在他的腦海中,女王已經將大將軍的官印交給他了。
擂臺賽又開始了,那個偏將軍依舊是屹立不倒,上臺挑戰的人,沒人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