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上床睡覺吧。”說著將她抱進了大營中的臥床中。
兩人依舊和衣而睡,全之虞也自然問要不要脫衣服之類的話題,祖昭為了防止自己控制不住,自然不要求這樣做了,而且他覺得穿著衣服睡有什麼不好,不過對於女子時不時有影響,他就不知道了。
就這樣睡了一夜,兩人依舊什麼也沒有發生,而全之虞心中卻在想著自己或許能給祖昭生孩子了,以後一定要嫁給祖昭,讓他成為新羅的國王,這樣他就會全心全意對待新羅的,自己也算找到了一個好的依靠。
第二天,祖昭又在營中召見諸位將領,商議進軍一事,問問大家有什麼好的建議。
“將軍,這裡溼氣太重,好多士兵已經受不了了,特別是年紀大一些的,以前受過傷計程車兵,身子狀況已經開始出現問題,最嚴重的幾個,幾乎連兵器都拿不動了,更別說是殺敵了。”張遠說道。
祖昭一緊,眉頭一蹙,問道:“居然有這樣的事情?那可如何是好呢?在這樣下去,沒病的也得搞出病來。”
趙孟說道:“當初選擇在這裡紮營,是看中這裡的地形,進可攻退可守,可是誰料想這營地才紮好呢,天就開始一直下雨,更沒想到這地方居然溼氣這麼重,將軍,這樣下去確實不行,我看,不如我們冒雨前進,等到了某個城市大軍住進城市中,這樣才能改觀。”
蘇德卻立刻就搖頭說道:“這樣不行。”他拿出一張新羅的地圖;,指著上面讓大家看,說道:“你們看,這是我們將要前進的道路,再過兩個城市,就到了新羅的京都。可是這一路上都是重山峻嶺,現在地溼路滑,很容易造成意外的。而且新羅不比我大漢朝,他們最大的城市京都也沒有我們一個郡府之城大,怎麼可能容得下我們這麼多的軍隊住進裡面的。”
“那我們該怎麼辦?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張遠說士兵已經出現拿不動刀槍的,要是再等下去,一半人都沒了戰鬥力,到時候要對付新羅和高句麗的聯合軍隊,只怕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祖昭憂心的說道。
蘇德點點頭,說道:“將軍的擔心也不是不無道理的,不過我已經視察過了,軍隊中出現那樣情況的人百人之中不足一人,這些都是年紀較大的,以前受過重傷計程車兵,他們是被溼氣入侵才會這樣的,等天氣一轉好,他們就沒事了,而且我已經派軍中大夫全力照顧他們,不會出現什麼大的問題。這幾天我一直在觀察天象,我敢斷言,過不了三天,天氣一定就會情郎,到時候我們等路面幹了就可以直接開進了。”
祖昭心中不禁一嘆,吃驚的看著蘇德,心中暗自說道:“你還會夜觀天象?看來能夜觀天象的人也不僅僅是諸葛臥龍和鳳雛等人嘛,自己軍中現在就有了這樣的人了。”不過看看外面的天氣,和半個月之前一模一樣,完全就沒有什麼改變,總是大雨下了下小雨,完全就沒有要停歇的意思嘛。
趙孟說道:“軍師,要是三天後天依舊不晴朗,我們到時候該怎麼做呢?繼續在這裡等下去麼?”
蘇德笑道:“趙將軍不要心急,我斷定三天後一定能見到久違的太陽的,不信的話我們堵上一睹,可好?”
“怎麼賭?”趙孟不解的問道。他自然不知道軍師這是什麼意思,居然要和自己賭上一賭,他要賭什麼呢,總不會是賭人頭那麼簡單吧。其他人也都在紛紛猜測,這軍師要和趙孟賭什麼呢。
蘇德微微一笑,說道:“我們就賭兩壇馬**酒,大軍凱旋之後,要是你輸了,你買兩壇給我,要是我輸了,我買兩壇給我,可行?”
眾人不聽,不禁都笑了起來,搞得大家神經兮兮的,原來就是賭兩壇祖昭生產的馬**酒啊。祖昭這時候也忍不住插嘴道:“現在奶牛都被新羅新國王給控制了,我現在別說是馬**酒了,連一口牛奶都喝不到啊。不如我也賭上一賭。”
蘇德問道:“將軍你想怎麼賭?賭天氣會晴朗呢還是賭天氣會依舊下雨呢?”
祖昭道:“這你們已經賭了,我心裡自然是希望天氣晴朗的。我要賭的是,賭你們兩個誰贏,也就是變態的賭天氣是晴還是雨,不過我們可不以天氣做賭注。”
其他人覺得有趣,也都紛紛要參與進來,賭法都是和祖昭想的一樣,有的賭蘇德會贏,有的則賭趙孟會贏。出於輸贏的考慮,他們心中自然就會拋棄主觀上的希望天氣變晴朗的這種想法的。最終結果下來,支援趙孟的人佔了大多數,連祖昭都是賭的趙孟會贏。他當然是希望天氣晴朗的,不過這段時間都這樣,蘇德卻說三天就會變晴朗,可靠性不大啊。
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