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和尤娜獨處了一段美好的時光,這才打算去拜訪王猛將軍,按照尤娜的吩咐,阿布在路上買了一些小禮品,提著東西就往將軍府走去。
門口站崗的衛兵似乎早就得到了王猛將軍的吩咐,在阿布說出自己的名字之後只是簡單的驗證一下身份就放阿布進去了,門的裡面站著一個健壯的親兵打扮的中年人,朝著阿布抱拳道:“你是阿布公子對吧?我們將軍現在正在練武場,我帶你過去吧。”
阿布學著那親兵的樣子,雙手抱拳道:“有勞老哥帶路了,不知道老哥怎麼稱呼?”
親兵憨厚一笑道:“我們這些農家出身的兵丁沒有什麼好名字,我大名叫苟勝。你就叫我老苟吧,兵營裡的戰友一般都是這麼叫我。”
阿布眉頭一皺,這的確不是什麼好名字,苟勝“狗剩”的叫實在不好聽,但是第一次見面就叫別人“老狗”阿布又實在叫不出口,看到苟勝手臂上的傷疤阿布有了想法,答道:“這怎麼行,老哥的戰友們都是和老哥出生入死的兄弟,我可不敢和這些為國為民的英雄平起平坐,要不我叫您勝哥。這樣既不生分也能表達我對您的尊敬。您也別叫我公子了,叫阿布吧。”
苟勝哈哈一笑道:“行,阿布。走,我帶你去見將軍。”轉身的一瞬間,苟勝的眼睛裡透出一抹喜愛的神色。若是阿布在王猛的軍隊裡呆過,這時聽到苟勝的名字一定會雙膝發軟兩眼發直,因為苟勝還有另外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名號“屠夫”。
苟勝帶著阿布走過前院來到後院,高大的圍牆將演武場圍在其中,兩人順著走廊穿過了花園行至圍牆邊。還沒見到王猛將軍就已經聽到一個聲音從圍牆裡面傳出:“三千七百二十八,三千七百二十九……”阿布很好奇,王猛將軍在數什麼。
阿布很快就知道了答案,走過圍牆。阿布終於見到了傳說中只敗過一次的將軍,只見王猛背對兩人,略有白絲的齊肩長髮用布帶束在腦後,赤著上身。豆大的汗雨一般流下,身上的肌肉如兩指寬的小蛇一般突起,雙手握著一柄斬馬刀。一向對礦石有些研究的阿布看出這把刀有些不同。這是用鉛礦混合鐵礦鑄造而成,鉛因為偏軟不適合鑄造兵器,但它卻是鐵的兩倍重,以那柄刀的大小來看,至少有兩百多斤。
阿布正在猜測斬馬刀的重量,身邊的苟勝開聲道:“將軍,您等的阿布來了。”
王猛停下手裡的動作,轉頭看著阿布,王猛的面容與王超有七分相似,只是多了許多歲月留下的痕跡還有左眼角的一道傷疤,王猛大笑一聲,露出整齊的白牙道:“哈哈,你就是阿布啊?你等等,我把今天的任務練完,你先到內廳坐一坐,我一會兒就來。”
王猛雖然這麼說,但是阿布沒有被忽視的感覺,反倒覺得王猛是個不拘小節之人,於是大膽指著附近的小亭道:“王將軍,我在那裡等您可以嗎?我覺得您的兵器蠻有趣的。”
王猛掂了掂手中的斬馬刀,這是他平時練體的器具,除了很重以外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的,不過既然阿布覺得有意思那就讓他看看也無妨,於是答道:“可以。老苟,先給阿布上一壺茶。”說完轉身繼續揮動斬馬刀,直到王猛將軍念道,“四千!”這才停住。
王猛去洗個澡換套衣服,讓苟勝陪著阿布在演武場先等一會兒,王猛走後阿布向苟勝詢問自己能不能去試試那把斬馬刀,苟勝上下打量了阿布,有些不太相通道:“阿布,你確定嗎?那把刀老哥我舉著都嫌重。”其實苟勝沒有說實話,他自己要是用這斬馬刀練體也能揮刀三千下左右。
阿布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答道:“放心吧勝哥,我自小力氣就比別人大,應該沒問題。”
得到苟勝同意,阿布邁步走進演武場擺放斬馬刀的地方,先用雙手試了試重量,其實阿布還是低估了這把斬馬刀,實際上它用了一些特殊的工藝增加了四分之一的重量,阿布運勁於全身將斬馬刀緩緩舉起,這是為了避免突然舉起傷了自己。阿布試著揮動,因為不太適應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跟著被甩了出去,踉踉蹌蹌的往前跑了兩步這才停下。
苟勝生怕阿布有個閃失,一直在旁邊看著,若是有什麼不妥就趕緊衝上去。揮舞幾次,阿布似乎漸漸喜歡上這把其重無比的兵器,他感到這把斬馬刀和自己手上戴的複合重力法陣有異曲同工之妙,都很注重整體的運用。很快阿布就發現了其中的技巧,開始可以利用身體的旋轉揮動斬馬刀而不再顯得那麼狼狽。
王猛很快就換好了衣服回到演武場,他在演武場邊看了看阿布揮刀的動作,對阿布多了一些好奇,等阿布停下手中的動作王猛開聲道:“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