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只見周圍的屋頂以及地面上站了許多人,而且還有幾個手握長弓已經彎弓搭箭,只要阿布離人群較遠必定會成為眾矢之的。阿布不知道。這些人原本是要一擁而上將阿布困在曬穀場,只不過被裘一舉起的手勢阻止了。而阿布的身子又擋住了魏知州三人的視線,所以知道裘一意圖的人只有外圍的這些手下。
土術師眼看著與阿布之間的距離不足四米,雙手重新結印,原本平整的地面突然冒起十幾根一人高的石柱,石柱擋在阿布必經之路上。阿布知道對方必有後招,不過現在已經勢同騎虎不得不前。還好阿布留了個心眼,專揀石柱間隙較大的地方走,雖然速度減慢了許多,但方便自己應對突發事件。等阿布走入石柱林中間,土術師手印變換雙手握實,石柱上瞬間冒起許多堅硬的石刺,阿布早有準備。匕首舞動,斬落幾根石刺,給自己營造了一個容身之所。
石柱的出現也讓裘一停下腳步,這樣的環境裡非常不適合長槍的施展,觀察了一會兒石柱,將手中的長槍往地上一點,利用彈力身體高高躍起,直接登上了石柱的頂端。此刻的阿布不斷揮動手中的匕首劈砍石刺。並用手接住落下的石刺甩手扔向土術師以及身後的裘一,弄得兩人手忙腳亂。匕首鋒利,阿布很快就穿過短短的幾米距離。一擰腰向土術師扔出兩根石刺。
沉重的石刺被阿布扔出,帶起的風聲顯得尖銳,體師舉起圓盾擋在土術師和魏知州身前,“噹噹”兩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石刺被阿布全力擲出,其威力可想而知,而體師根據之前的經驗錯估了這次的力道。盾牌上的衝力逼得體師後退兩步撞倒了土術師,背脊緊貼魏知州。土術師應變迅速,急忙運起土術法,一雙巨手冒起撐住體師的腰,終於穩住了他的身形。
阿布為的就是讓他們後退,此刻目的已達到,緊跟著縱身一躍,左腳踏上了體師的盾牌,體師頓感盾牌上傳來的力量不對揮動手斧砍向阿布的腳踝,手斧勢大力沉,阿布無法再積攢力量倉促一跳,身體躍上半空卻失去了重心。裘一腳踏石柱,輕鬆躲避阿布甩出的石刺緊追其後,在阿布的身體躍起與魏知州身體重合的一刻,裘一眼中殺機更勝,力灌手中的長槍當做長矛一擲,飛出的長槍隱含風雷之勢。
此刻阿布身在半空,瞧準時機的弓箭手們齊齊放開握箭的手,羽箭劃出美麗的拋物線,目標直指阿布。危急關頭,阿布表現出了多次與人交手學到的經驗,將手裡僅剩的石刺朝下一擲,石刺直射慌了神的魏知州,而自己藉著反作用力,向上騰起少許,躲過了大多數的羽箭。
握著盾牌的體師沒想到阿布還有這一手,趕緊高舉盾牌擋住石刺,而這一個舉動剛好將自己的右胸以及身後的魏知州暴露在裘一的槍勢之下。“噗嗤”一聲,急速而至的長槍穿透了體師的右胸,刺入了魏知州的左肺部,長槍飛行的勢子不停,帶著兩人的身體撞上了背後的磚牆,而腳邊猝不及防的土術師也被掃到了一邊。
眾人皆看得愕然,阿布則趁著這個空檔逃入巷子裡。裘一落地後大喝一聲:追!然後右手握住槍柄,那體師雙目圓瞪一臉的不可思議,此刻他還認為裘一是失手殺了他們,而跟他一起被釘在牆上的魏知州則口吐鮮血,抬起右手無力的指著裘一,還沒說出什麼話,裘一將手中的長槍一轉再抽出來,原本只是一字型的傷口頓時變成了一個血洞。
冷眼看著魏知州兩人在自己面前痛苦的死去,裘一在魏知州死不瞑目的一刻張口道:“不要這樣看著我,這是你一直在我頭上拉屎的代價。你早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說完長槍一抖,一道白光從魏知州的兩個眼珠子上劃過。
跌坐在一邊的土術師看完了整個過程,一邊看一邊恐懼的嚥著唾沫,突然發現裘一轉頭看向自己,土術師趕緊雙膝跪下,哆哆嗦嗦表態道:“裘老大您放心,今天的事情往後我只字不提,讓它爛在我的肚子裡。今後就讓我跟著您吧,我願意為您效犬馬之勞。”
裘一滿臉帶笑,一邊扭開長槍上的圓棍一邊道:“這個沒問題,只要你一心跟著我,我保證帶你吃香的喝辣的。”說著抬起握住兩根圓棍的左手。指著遠處一座鐘樓道:“看到那座鐘樓沒有,你現在趕到那裡。幫我抓住冒充杜四之人。做好了,我可以視你對我忠心不二,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土術師轉頭看向裘一所指的鐘樓,開口道:“我這就……”土術師還沒說完,裘一已經揮出右手的短劍。將土術師的頭顱斬落,看著滾落地面的頭顱還有不斷噴血最後倒地的屍體,裘一冷言道:“我只相信死人會守秘密,既然你忠心與我,那麼你就去死吧。”裘一併不知道這一天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