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覺得找回遺忘的記憶又多了一分把握。
皮智古怪地看著兩人,更堅定了自己的看法:這兩人非比尋常!而他更多的是關注狄書,心裡唸叨著:我看你能藏到什麼時候。
皮智為祁山嶽的雙手雙腳戴上了封魔鐐,將他押回了後山小院的地牢裡。狄書和珈藍一路上判若無人的討論精神逼供的實際操作,彷彿逼供變成了一門高深藝術,其他人聽得瞠目結舌,感嘆世界真是無奇不有。
珈藍決定了逼供方式,但決定操作的人員上顯得有些為難了。皮智有公職不便出面,只能在門外作記錄。老院長和狄書祁山嶽都認識,起不到威嚇的作用。最後只能阿布和珈藍來擔此重任。
珈藍請老院長準備了一個狹小的房間。阿布用繩子將祁山嶽的雙手交叉綁在一起,使他的頭無法轉動,腳也綁上,背對著門將其吊在小房間的樑上。
眾人在祁山嶽的腳下架起一個漏水的木桶,桶裡則放著用油紙袋包好的動物新鮮血液。房間的門開啟,眾人可以對裡面發生的事一覽無遺。
狄書點燃一盞油燈掛在門樑上,燈光從祁山嶽的背後斜照下來。一把椅子放在祁山嶽身前,阿布坐在上面,祁山嶽的影子正好罩住阿布整個身體,看不清阿布的面孔。
珈藍要求多準備兩桶水,放在祁山嶽身後的牆角。萬事俱備,狄書再次打了個響指,仍然處在深度催眠中的祁山嶽悠悠轉醒。
祁山嶽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量四周。只見這裡燈光昏暗,三面是牆,對面有一人坐在椅子上,整個身體包裹在陰影裡,只有那人手上玩弄的匕首不時反映出寒光。
阿布故意壓低聲線,喉嚨裡模仿夜劍虎低吼的聲音道:“你還好嗎?偉大的祁山嶽老師。”
祁山嶽發現自己雙手雙腳被縛,嘗試使用術法掙脫,但毫無反應。冷靜道:“這裡是哪裡?你是誰?你想怎麼樣?”
阿布哈哈一笑,笑聲難聽至極。反問道:“你認為我是誰?”
此時的祁山嶽已然清醒,回憶起失去意識前的事情,腦中閃過狄書的名字。但體型和髮型上的差別,馬上讓他否定了這個假設。
在心中猜測了幾個人的名字,但都一一否定了,祁山嶽漸漸失去了耐性。不耐煩道:“我不管你是誰,識相的趕快放了我。如若不然,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阿布本想誘祁山嶽說出幾個與他有關的名字,也好找個人證,奈何祁山嶽嘴硬的很,未吐露出一人。一計不成,再生一計。
阿布身體前傾,挑釁道:“哦?就憑現在的你?像你這種用迷藥殘害他人的人渣,沒人會幫你。沒人幫你從這裡出去,你要怎樣讓我生不如死?”
祁山嶽猜測,此人即便不是狄書,也跟狄書有莫大的關係。祁山嶽嘿嘿一笑,威脅道:“即便我此時出不去,也會有人對付你的朋友狄書,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阿布畢竟年輕,聽到此話身體一震。之後馬上意識到中了對方的試探,不由後悔不已,幸好阿布也是了得,將計就計,藉著這個由頭進行下一步就更顯自然。
阿布假裝怒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唯有先對你不客氣了。”
阿布拿著匕首走到祁山嶽身後,用藏於手心的紙片在其左腳腳踝處一劃,並按狄書所說,將一根銀針迅速刺入祁山嶽腿部的穴道。另一隻腳也同樣如此。
處理完腳部之後,阿布用匕首戳破裝了動物血液的袋子,讓血注入漏水的桶裡,不一會兒,房間裡響起空洞的“嘀嗒”聲,匕首也沾滿了血液。
祁山嶽只感到腳踝處一熱一痛,如同鋒利刀具割過,然後腳踝以下頓時失去知覺,一股血液的腥味從腳下漸漸散開。
阿布坐回椅子,將染血的匕首插在椅子的扶手上,詭笑道:“我一直有個願望,想看看一個人被放幹血液會是什麼樣子,今天你運氣不錯,可以和我一起享受這個過程。”
祁山嶽汗毛直立,心生恐懼又不甘示弱,忍不住破口大罵。阿布若無其事的看著祁山嶽,不時發出“嘿嘿”的怪笑聲。
狄書、皮智和老院長在門外看著整個經過,祁山嶽的態度出乎意料的強硬,三人均感有異。狄書問道:“他有何依仗,竟然如此囂張。”
“我們是不是忽略了什麼?”皮智想了片刻,忽然臉色微變道,“糟了!我們忘了那本書的製作者!”
狄書考慮片刻道:“人海茫茫,如何能找得到?”
皮智分析道:“可以從無憂草查起。無憂草雖不是什麼稀有藥材,但其產量極低,且用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