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掩飾尷尬的人趕忙解下披風的綁帶,抓過跌落地上的板斧,站直了身體,見三人又轉了回來,忙露出一臉的兇惡。
阿布三人再轉回來時嚇了一跳,沒想到剛才還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的人,此時已如城牆一般站得筆直,雖是一臉兇相,但鼻子上湧出的鼻血實在讓三人生不出惡感。
這兩人是附近獵人村子裡的孤兒,穿披風那人叫永福,一緊張就結巴那人叫常貴。自幼兩人在村民的幫扶下長大,今天兩人獨自出來打獵,到此只獵了一隻風兔,那還是兩人在休息時風兔自己一頭撞上樹幹暈死過去才撿的便宜。
兩人正在殺兔時,無意中發現阿布三人,起初兩人不以為意,誰知道阿布三人三番四次的在他們面前走過,頓時留意起來。
三人的組合實在怪異。狄書一臉書卷氣,看起來柔柔弱弱。阿布傻頭傻腦。珈藍雖穿著一身布衣,但是透著一股高貴氣質。
永福、常貴二人看著珈藍清秀美麗,不由心生歹念,既然打不到什麼獵物,倒不如搶個美媳婦回去,也可以向村裡人炫耀炫耀,做了決定後兩人將兔血灑在刀斧上埋伏於此處。
看了一會兒,珈藍忍不住“噗嗤”一聲,隨後大笑起來。狄書也跟著笑了起來。
永福把板斧往地上一敲,一臉認真道:“笑什麼笑!我們這打劫呢,嚴肅點!”
狄書一臉賠笑道:“我們可沒錢,大爺不如換個地方再看看,看有沒有路過的商隊什麼的,那才有油水,何必為了我們三個浪費時間呢。”
永福眼睛瞪圓,大聲道:“誰說我們要劫財了。美人留下,你們兩個滾蛋!”
珈藍臉若寒霜,阿布已經踏前兩步道:“我們不會留下珈藍自己走,你要怎樣。”
永福單手拿起板斧放在肩上道:“別逼我發飆,到時候你們一個都走不了。我可是剛殺過人的,生起氣來連我自己都害怕自己。”
“那就來吧。”阿布話音剛落,人已經貼地疾奔,轉瞬間已經來到永福面前。
永福急忙後退道:“說書先生講的劇情可不是這樣,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哎呀!”
永福就是個紙老虎,阿布近身後他根本來不及做任何反應,只一拳打在了腹部,永福就如同蝦米一般弓起了身,痛得跪在地上。
不遠處的常貴看到兄弟倒下,奮不顧身的舉著刀撲了過來。
阿布迎了上去,先是一掌切在常貴握刀的手腕,長刀不受控制的脫飛而出,刀背恰好砸在了永福的後頸處,永福頓時身體一仰暈倒在地,常貴自己則同樣腹部受了一拳。因為常貴比較瘦弱,痛得直接趴在地上暈了過去。
這一切發生不過兩分鐘,一旁的狄書看得愣住了,問道:“就這麼簡單啊?這不科學!”
一邊的珈藍司空見慣道:“你還想怎麼?阿布,先找根繩子把他們綁起來,免得跑了。”
三人都是出來旅行的,根本沒帶繩子,阿布一拍腦門道:“我忘了,我帶了這個。”
說著放下背上的包裹,從包裹裡拿出八個環狀的飾品,分別給兩人的四肢帶上,調節了一下上面的符文,然後雙手掌心朝下八指交叉,兩個拇指曲向掌心結成手印,大喝一聲“束!”環形飾品光暈流轉隨後漸漸暗淡。
做完這些,阿布拍拍手道:“好了。這樣他們就跑不了了。”
狄書看著地上沒有任何變化的兩人,一臉不相通道:“這真是個神奇的世界!這樣也行?。”
此時恰好一陣風吹過,阿布眉頭一皺,抬手打斷了狄書的話,問道:“你們聞到了嗎?”
狄書使勁抽了抽鼻子,一臉疑惑道:“什麼?”
珈藍也皺起了眉毛,點頭道:“聞到了,很重的血腥味。”
阿布拿起包裹道:“走,我們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說完和珈藍朝著上風的方向走去。
狄書一臉怒氣道:“你們能說點人能聽懂的話嗎?等等我啊。”
三人逆風而行,漸漸深入一片樹林,為了避免再次迷路,狄書在沿途的樹上留了記號。
阿布在前帶路,在血腥味最濃的地方發現了個凹陷的大坑,阿布示意兩人停下來,自己上前檢視。
阿布緩緩移步上前,漸漸映入眼簾的是一幅悲慘的景象。
只見那圓坑寬兩米深一米二,彷彿是爆炸形成的。坑裡倒著四個人。一個人胸腔已經裂開,白色的肋骨根根清晰顯露,凌亂的血紅肉塊還有粘連,耷拉在肋骨上。一個人半邊身體及腦袋已經不見,胸腔裡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