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結果。
“媽,那個人是什麼時候走的?”白欣榆急切的問母親。
“你來之前不到十分鐘,他剛走沒多久。”
白欣榆並不記得自己來的時候有看到什麼人,她還是追了出去。追出來當然什麼都沒有,她有些洩氣。她也說不好母親說的這個人會不會是桓榆,卻有種直覺那個人跟自己多少有些關係。她從監獄出來,便拉到李城的電話讓她迅速回‘皇’集團。
她剛一下車,對面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服的男人,後面還跟著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跟班迎面走過來。她定定的看著這個人,竟忘記了呼吸。這個人有極妖媚的一張臉,尖細的下巴,白皙的臉蛋兒,一雙能魅惑人心的碧色眼睛。這個人,就是去看母親的人嗎?
那個人也看到了她,他嘴角勾出笑意,很大方的向她走過來:“你是白欣榆?”
“你認識我?”她盯著他眼睛眨也不眨的。
“我認識你很久了,有沒有興趣我們聊一聊?”男人傾近了她的身體,熾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際。“你是誰?”她聞到了危險的氣息,卻沒有沙逃開來,轉頭問他。
“上了我的車,你就會知道。”他說完,人一側身已經坐上旁邊黑色的賓士車,而車門開著,顯然他在給她機會自己選擇。
白欣榆跟自己說,在沒確定對方是誰之前,不能冒然行動。可即便這麼想,她的身體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一隻腳邁了進去。
“你膽子很大!”在車門怦的一聲關上,男人轉頭笑著對她這麼評價。
“很多人都這麼說我。”白欣榆轉頭,這麼封閉的空間,強烈的男性氣息。現在的男人都喜歡在自己身上擦香水嗎?她不知道,她微皺了眉頭,他身上的香水雖然不刺鼻,卻也談不上有多好聞。“我更好奇的是你是誰?我沒曾見過你,你為什麼會認識我?”
門門豪,裁情情。“我的一個朋友認識你。”男人挨的她極近極近,聲音微微的沙啞幾乎咬上她的耳朵,“他常常跟我說起你,他說你很美麗,你很勇敢,他很想念你!”
“他是誰?你又是誰?”她轉頭看他,雖然被他一字字的挑的豎起了汗毛,她仍睜著眼睛定定的看他。
“我叫詹姆斯,而那個人,抱歉我不能說。”他的眼睛閃出對她的欣賞,這個女人很冷靜,也很自持。
“你耍我!”白欣榆怒了,手摸到了腰際,打算掏出自己的微型手槍。
“我只是想要認識你,我對你很好奇。”詹姆斯像是注意到她的動作,“別激動,我沒別的意思,純粹只想認識你。”
“我要下車!”白欣榆沒有真掏,車上他的,這個人看上去不簡單,這個時候動手她一點好處都沒有。
“好的,我從來不勉強女人。”詹姆斯馬上命令人停車,“不過我相信,我們很快會見面,而你也會非常願意跟我做朋友。”
白欣榆頭也不回的下車,她低咒一聲,再回到‘皇’集團大廈時,李城拉她去他的辦公室:“你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馬上回來嗎?”
“我碰到了一個人,他叫詹姆斯,他說他認識我很久了,很奇怪的一個人。”白欣榆有種無法控制的心慌,那個人的臉深深的刻在她的腦海中,揮不之去。
“我已經讓總部那邊查那個人的底細。”李城說道,“厲總要見你,讓你現在去見他。”
“你知道那個人?”
“那個人剛和厲總開完會,美國那邊來的,具體跟厲幕陽談什麼還不清楚。”李城簡潔的解釋。
她點點頭,昨晚她和厲幕陽不太愉快,不知他找自己做什麼?她推門進去,厲幕陽並不在辦公桌上,反而在自己休息區旁倒著紅酒,放著音樂在品紅酒。他的西裝外套並不在身上,連領帶都微微解開,她莫名的心慌,對他有更多的不解。明明昨天還冷若冰霜的一個男人,現在卻這麼不羈而性感。
“過來,陪我喝杯酒。”厲幕陽側著身,並不曾看她,卻已經知道是她。
白欣榆一步步走過去,現在的厲幕陽對她來說太過於陌生,那個有稚嫩,有點衝動,還藏著很多痛苦不甘的男人早已不見蹤影。而現在的厲幕陽,是一個男人,是一個心機和城府都深不可測的男人。她接過他手裡的酒杯說道:“厲總,怎麼突然有心情請我喝酒?”
厲幕陽像是沒有聽到她說的話,他拿著酒杯走到落地窗前,他看著樓下如螞蟻般的人來人往,為了站在今天這個位置,他擯棄了太多太多。“白欣榆,明明當年我跟你說過,永世不想再見你,你怎麼敢還出現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