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動了動唇,想要說些什麼,可最終還是無言。換了鞋子,然後立刻洗手,走到廚房給他倒了一杯水,無言地遞了過去。
他接過去,抬眼看著她,然後忽而笑了起來。
夏溪不理會他忽然的笑容,轉身去收拾東西。
他喝水,皺眉,看著她忙碌的樣子,收拾那些東西,卻唯獨不收拾他買的,他終於皺眉,忍無可忍,走過去:“為什麼不收拾我買的?”
“等下你拿回去吧!”她說。
“為什麼?”
“昨天我們說過了,我們交易結束了,所以以後別再糾纏了!”夏溪深呼吸說道。
“是嗎?這個倒是記得很清楚,可是我是這麼說的嗎?我說交易結束,不代表我們直接結束!”他說著,痞痞地湊近她,低聲說道,“你不會以為交易結束了,我們就結束了嗎?告訴你,門兒都沒有,你依然是我的,只能在我路遇琛的身下承huan,只有才可以給你極致的快樂,也只有我才可以命令你,還有我可以吃你煮的飯,穿你洗的衣服……”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夏溪心裡洶湧澎湃,卻又說不出的滋味,有點無奈地開口:“那不是還沒結束嗎?你的靈靈會傷心的!”
“關她狗屁事?”他有些惱怒,眯起眼眸衝著她低聲吼道。
“你愛她啊!”
“那是過去,你能不能不要斷章取義?我三十歲了,馬上三十歲,你不會期望我沒談過戀愛吧?可能嗎?誰沒個過去?你跟何啟然不也有過去?”
“我——”夏溪呆住。
遇到這種事,她就傻乎乎的,不敢多想,她怕自己自作多情的多想。“可是你現在愛著的人是她啊,你傷害我無所謂,我是你的報酬,我下賤,可是她是你的愛人啊!”
“我說她是過去了。你是不是聽不懂我說話啊?還是非要惹我煩?話只聽一半就斷章取義,自己下了定義,呃!對了,都是你那該死的電話,你電話不響也不會出現這事!”路遇琛急速的說道。
“什麼意思?”夏溪不解。
“沒什麼意思,你休想亂跑,你依然是我路遇琛的女人!”他堅定的宣佈。
夏溪輕握了下拳頭,她的聲音很輕很虛弱,可是卻那麼堅決,“我不要!”
“該死!”他怒吼一聲。“為什麼?”
夏溪冷冷地望著他,輕聲說道,“我就是不想要,我的心裡話,我想要自由,你禁錮不了我的心,你永遠不知道我心裡想什麼,你也不會懂。”
她的雙眼冷凝一片,可他卻清楚瞧見了她眼底的糾纏和痛苦,翻滾著波濤,像是受了傷的動物,那麼楚楚可憐,那麼柔若無骨。“我什麼時候禁錮你了?”
“我不想和你說話!一個字都不想說!”她挺直了脊背,“你把你的東西拿走吧,我不需要!”
“該死!”路遇琛忍不住暗咒一聲,一把扯住她。
“你又想強bao我嗎?”她冷眼看著他。“上次的傷還沒好呢,你可以繼續,無所謂,反正疼的不是你。男人永遠只是知道自己爽,永遠不會知道女人有多悲哀。你的靈靈此刻也悲哀著,你怎麼捨得呢。”
路遇琛瞧見她冷漠以對,聽著她的話,他弄傷了她,那晚他的確很粗暴,沒想到弄傷了她,他眼眸一緊,應聲說道:“誰悲哀都與我無關,你告訴我,怎樣你才不悲哀?”
“我要愛情!你能給我嗎?你能愛我嗎?”她終於被他逼急,冷眼看著他,說道。
他錯愕了一下,細細打量她,而後反問:“如果我能給你愛情呢?”
她猛地怔住,腦海裡一片空白,卻是說道:“你能我也不要!”
“為什麼?”這下他錯愕了。
她有些茫然,因為親耳聽到一個男人對別的女人說愛她,很愛很愛,她無法接受這個男人,想到不能接受他,只是心卻又突然一空,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堵著。
路遇琛看著她的神情很是疲憊。
“因為你太博愛了,我要唯一,我想要唯一!路遇琛,沒有一個女人不自私,沒有一個女人不渴望一份獨一無二的愛!”她很累,也沒有力氣爭執,只想好好睡上一覺,什麼都不想。
“唯一就唯一,有什麼了不起的!收起你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我看著很煩知不知道,煮飯去,我餓了!”他皺著眉頭,硬生說道,臉似乎微微的有點紅。
她一下子呆滯住,徹底呆了。
他說什麼?
路遇琛也沉默了。他憋了一肚子的悶氣,想要點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