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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夏溪一頓,皺眉,“我媽媽的姓,你不是知道嗎!”
“沒改過姓?”趙明生微微錯愕了一下,似乎有點失望。
“對啊!”夏溪表情平靜。
趙明生疑惑的皺皺眉,也許是他多慮了,他們家的故人,怎麼可能是那個姓?
夏溪偏著頭看著他,緩緩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事。”趙明生轉過頭來,看了夏溪一眼,搖頭:“隨口問問!”
這時,不知道誰去點了首曲子,大廳裡的音樂傳來一手德文歌曲——《esisteinschneegefallen》譯為漢語《落雪》。
這首民謠為ludwiguhland大約1450年創作。
詩詞背後實為一段悽慘的愛情故事:年輕的女子未婚先孕,被族人驅逐出家門,流落荒林中的茅屋,深冬寒雪過早的到來,老屋破舊難以抵禦嚴寒,女子飢寒交迫,她唯一的希望只寄於自己的愛人,希望他早日來到身邊,擁抱自己,而他卻始終未能出現。
趙明生和夏溪聽到這首歌都為之一怔。
趙明生突然就冷哼一聲。“真是想到什麼就來什麼,這曲子還真應景!”
而夏溪卻微微的驚愕,這曲子,她是那麼熟悉!
dasliedleinseingesungen(這隻歌兒為)
voneinemfraeuleinfein(苦苦的思念而詠)
einanderhatmichverdrungen(另一個人已取代了我)
dassmussichgutlansein。(孤單之極,我無奈只得離去)
她不聽流行歌曲,只愛戲曲,德語歌卻很熟悉,這是一首最有中世紀感覺的一首歌了。媽媽會唱!對了!這是媽媽會唱的歌曲!
真是好笑,這是聯誼會,居然有人放這首悲傷的曲子。不過這首曲很柔和,聽不懂的也只是感受其中的孤寂!
隨著這首略帶傷感的曲子的播放,大廳裡突然一片靜默。
這時,一個紅色的身影旋而來,一進門就四下打量,不跟任何人打招呼,直到看到了角落裡的路遇琛,立刻燦爛一笑,朝他走去。
那個紅衣女孩,正是張穎。
路遇琛正跟兩個女人說話,張穎走過去坐在他身邊,伸手親暱的挽住他的胳膊,挨著他而坐,親密的像一對戀人,更宣告著路遇琛似乎是她的所有權一樣。
她的舉動讓所有人都跟著錯愕了一下。
吳佩慈低聲在夏溪身邊小聲道:“那是張書記的二千金,好像喜歡路遇琛啊!”
夏溪點點頭,有點恍惚。
張書記的二千金!
身份顯赫,跟路遇琛一樣,都是封疆大吏的子女,他們才是一對兒,才是該在一起的!
趙明生卻轉頭看向夏溪,沉聲:“她是最有可能嫁給路遇琛的女人!家裡看中的是她!”
他的話,多麼殘忍,直插夏溪的胸口。她微微一笑,轉頭看向趙明生,眸色平靜:“趙警官,郎才女貌,背景相當,門當戶對,這樣看著也很養眼,這樣的愛情才會有未來,很好,不是嗎?”
她的話,平平靜靜,沒有譏諷,沒有指責他的多話,卻又如此理智,趙明生一下怔忪,略帶愧疚:“其實,他對你——”
“趙警官,你看這裡的環境很優美是不是?這裡是**的聚會,而我只是個小老百姓,應朋友之邀來幫個忙而已。我沒喝酒,很清醒,也很理智!”她的言外之意,趙明生你操心了。
趙明生微微一愕,一雙狹長眼眸注視著她,默了幾秒,點頭。“抱歉!”
夏溪笑笑,不以為意。
視線轉向吳佩慈,她的聲音很低,吳佩慈應該沒聽到。
夏溪抬頭望向她,卻見她朝著自己微笑。眼神曖昧,然後湊了過來問:“你跟趙警官不是在戀愛吧?”
夏溪困惑地望著她,無語。
不會是她和趙明生的竊竊私語,讓吳佩慈誤會了吧?她跟趙明生怎麼可能?她跟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別說她現在時路遇琛的情fu,就算她單身,這裡這些背景顯赫的**都不是她的良人!
她想,或許,今生,她註定孤苦!
在轉向大廳,觥籌交錯,歡聲笑語。
而高陽也絕對是製造氣氛的能手,一個笑話說得眾人大笑。陳博然跟他似乎有點相見恨晚的味道,兩個男人在那裡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