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鄉長什麼時候有監督派出所辦案的權利了。”
“少給我來這套,你就直接告訴我你們打算怎麼處理那個混蛋就行了?”錢長有不耐煩的對趙鋼說到。
趙鋼對錢長有的行為很看不慣,但對方畢竟是當事人的親屬,於是冷冷的說:“經過我們對現場的觀察,以及對兇器上指紋的化驗結果,加上當事人和證人的口供,得出的結論,你兒子受傷屬於自己失手造成的,和其它人無關,所以我們已經讓當事人回家了。”
“我不管什麼過失不過失,我只知道有人傷了我兒子,那他就得付出代價!”錢長有狠聲說到。
“錢鄉長!我可以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不過這個案子已經查清楚了,你兒子的傷是自己造成的,和它人無關。所以,你現在應該做的是回去照顧你兒子,而不是在這說這些沒用的氣話。”趙鋼淡淡的看著錢長有。
“哼!我錢長有還用不著你來教訓!這件事決不可能就這麼算了,天下沒這麼便宜的事。”錢長有說完揚長而去。
精神科疑犯病房裡,茅山道人呆呆的躺在病床上。旁邊站著兩個穿著時髦的青年,正是從派出所了來的兩個年輕人,那個痞氣男撐開八字道人的眼睛觀察了一會,又把他的手拿起來看了看,最後把手放在八字道人的小腹上,用真氣探查了一圈才站起身對那個沒有表情的冷豔女人說到:“沒想到這傢伙也是個道修,從體內的經脈大小來看,已經進入築基期了,不過我感覺不到他的丹田氣海,但又並沒有被破壞的跡象,看來有高人出手啊!”
冷豔女人臉上沒有變化,冷冷的問道:“這麼說他現在這樣子是人為的?”
“倒也不全是,我檢查他的精神識海時沒有發現受到精神攻擊的跡象,應該是走火入魔,導致精神崩潰變成無意識體,也就是所謂的行屍!”痞氣男說著揉了揉太陽穴。
“下面我們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