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小說:煙醉 作者:中國長城網

,女人們在酒桌上常常要預留些酒量,以便在男人喝高時殺個回馬槍。姜燦要跟阿彌划拳,阿彌從不划拳,只會“石頭、剪刀、布”。但Coco會划拳,於是姜燦跟Coco開始了唇槍舌戰,說到高興處,姜燦乾脆用四川話吼了起來—“四川、四川,四面環山”、“二環路哇”、“九眼橋哇”。Coco雖然說能划拳,說出來的卻沒有那麼多的花頭,“六個”、“五個”、“四個”。兩個人似乎牛頭不對馬嘴的拳路,逗得文靜哈哈大笑。

阿彌釋然地樂得一邊安歇,狀況也沒有擔心的那麼可怕,自己應該習慣於跟女人周旋,現在的女人已然看得很開,男人為何反而思前想後?可見,是男人過於鍾情了。文靜是那種認真的女孩嗎?反正Coco不是,這個杭州女人手裡握著一把男人呢,她以身體作本錢、拿感情做遊戲,也許她根本沒有感情,只有性;要不然她也不會那麼熱中於向我傳授從男人那裡學來的床上功夫。她曾說過不會介意我跟其他女人的交往,當然,我永遠不會有機會介意她的交往。文靜不一樣,文靜應該是會講求專一的那種,不過,她在別人面前裝作跟我沒事的樣子,表明她也不急於挑明關係。也許女人天生適合做地下工作,地下的隱情更能激發她們—這就是地下組織、間諜、黑社會都有女人緣,而婚外情能長盛不衰的原因。

姜燦與Coco酒喝了不少,話也談得投機,有點心無旁騖了。文靜傻傻地看看他們兩個,又搬弄一下手指。樂隊開始了咿咿呀呀的原創歌曲的演唱,酒客們躁動地鼓掌。在這陣狂熱的躁動中,文靜是一個異類,她撩人的嫻靜氣質更加突顯了出來,也許只有阿彌才感受到這種氣質的逼人張力。阿彌輕輕邀請文靜碰杯,文靜沒有碰杯卻用腳從桌下踩一下阿彌,阿彌馬上感到了身體熱度的反應,文靜用眼睛說著話,阿彌預感到自己將迷失在她的眼光中,急忙拿出香菸。

阿彌自己點上一支菸,給姜燦一支。姜燦推脫道:“販毒不吸毒,我做煙不抽菸!”

Coco是抽菸的,她接受了阿彌的“嬌子”,並且要阿彌點火。阿彌推脫說:“不雅吧!”

Coco氣憤地到自己包裡尋找打火機,卻找出一包DUNHILL;姜燦見機地給Coco上了火—不抽菸卻備有打火機!阿彌覺得姜燦不過是在賣噱頭。點完煙,姜燦把打火機放在了DUNHILL上。阿彌惡作劇地說:“Coco,告訴你了不要讓男人上火的,你看,出問題了吧!”

Coco原本也注意到了打火機放在煙上的問題,“就你心眼多,人家是無意的。”想想也許阿彌是吃醋了,“誰叫你不識相,怎麼樣,你乾著急!”

姜燦低笑不語,阿彌覺得他肯定是故意所為。只有文靜一頭霧水,阿彌告訴文靜道:“打火機的那種放法—放到人家煙上,是有那個那個意思的。”阿彌做一個兩手相疊的手勢。

姜燦馬上壞笑起來,Coco大罵阿彌下流,並把煙和打火機統統送給阿彌。

文靜樂得姜燦的願望實現,說:“你們上海人表達得這麼含蓄啊!聽說成都有的酒吧內直接就有電話,每一桌都有,或者準備了聯絡用的單子,表達意思用電話或單子。”

姜燦補充說:“Coco不需要去這種地方就會收到電話、單子的。”

至此,姜燦對Coco的欣賞表露無疑,不管是文靜還是阿彌都這樣認為。也許Coco本人會覺得,全世界的男人對她都該這麼講話,不管怎樣,話本身很中聽。Coco興致所致,決定開始殺她的“回馬槍”了,酒桌上的主動,也是她一個客戶服務人員的本分。她先向文靜敬酒,接著就向姜燦發動了進攻,進攻方式是玩轂盅。

文靜隨手拿起一本畫冊,翻了一會兒就問阿彌:“為什麼畫中總有一個人突顯出來?”

阿彌看到一幅畫,20世紀70年代的一家三口標準照模樣,父母是暗淡的灰色,孩子卻是鮮活的彩色。好像是要表達代溝,或者某種希望,但阿彌卻說:“在我眼裡,今晚全場都是灰色,你是彩色的!”文靜趕忙用雜誌擋住臉,衝阿彌努嘴、閉眼。阿彌沒有這個膽量迎上這個吻,囁嚅了一句“收到”。文靜卻不饒不依地繼續等待,嚇得阿彌趕忙抽菸躲避,並扯淡地要文靜抽菸,文靜氣得果然抽起了煙,並把打火機放在阿彌的煙盒上,用眼睛示意阿彌注意體會個中用心。阿彌放下的心又一次懸了起來,今天萬萬不能對文靜就範,搞不好文靜會要求去“心族”的房間,自己身上還帶著Coco的體液!

第二章 火(12)

大凡年輕人的酒局,不喝醉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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