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隊長,項陽利落的給阮向南和柔善美被分配了任務,一個繼續去撿柴,另一個拿水壺去周邊尋找水源的,而作為隊長的項陽,經歷過好幾次的野外生存,有足夠野外生存經驗,所以他負責最難的,尋找食物。
分工合作,大約半個小時,柔善美從附近撿來的柴火,已經堆成了小山包,而阮向南也完成了人物,打滿了三灌水,好整以暇看著一顆樹,雙手環腰,閉門養神。
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也不想和他獨處,他的存在,讓柔善美覺得空氣都是渾濁的,所以她毅然拖著疲憊的身子,繼續去撿柴打發時間。
撿了三四個來回,那小山包堆的更高,她也累的滿頭大汗,連迷彩服都被汗水打溼,貼在後背上,方法幾根散落,汗溼的熨帖在紅潤的雙頰上,這樣的她,猛然讓阮向南黑眸一凌,眼底,一片興致盎然,身子,盡起了反應,想到了曾幾何時,在床上,她也是這樣汗溼了臉,挺動著蠻腰配合他的索取,香汗淋漓。
黑眸深邃的落在她凹凸有致的身子上,不可否認,這個女人雖然沒有了利用的價值,但是她身上的某些元素,足夠讓一個正常的,成年的男人血脈賁張,尤其是在這種獨處的情況下,怕是柳下惠都不一定把持得住。
阮向南一直在火堆對面欣賞著她勞作的樣子,目光赤果果的,似乎她身上未著片縷,如同以往一般,光裸的呈現在他面前。
柔善美只顧著自己來回的撿柴,收拾柴堆,完全沒有注意到背後如同鷹隼一般灼灼的目光,直到她堆好了柴火,直起腰肢休息,目光無意間掃過阮向南的臉龐時候,才被那灼熱深邃的目光駭了一把。
那種充斥著**的眼神,作為一個女人,柔善美怎會看不透。
而他嘴角的笑容,帶著魔鬼一般邪魅,壞壞個勾著,見到柔善美看她,笑容更是邪肆。
“你就不嫌累?”
他吐氣,語氣調侃中,帶著幾分魅惑。
柔善美冷眸掃他一眼:“我沒你那麼閒。”
“明顯的,你是沒事找事做,你就這麼怕和我單獨相處,這樣來回的搬柴,我替你看著都累。”
即便心思被看穿,她也不所遮攔,只是她要糾正他一個字:“我不是怕,而是噁心,我噁心和你在一起。”
那俊美邪魅的容顏上,閃過微微一絲的惱意思,但是很快被隱藏起來:“噁心,以前你可喜歡的很。”
她越這樣,他就越要勾起她的回憶,回憶當年他是怎樣部分時間地點,不停的“寵”她的細節,他倒要看看,她能硬到什麼時候。
果然,聞言,她面色一陣的難看。
那燃燒的煙火,倒影在她的眼底裡,像是兩團熊熊燃燒的烈火一般。
而她烏黑的長髮,也被火焰染成了金黃色,活像是一直髮怒中的母獅子。
這樣的她,野性的讓人想活捉。
“不是嗎?要我提醒你,你以前在我身下,是怎樣的歡愉嗎?柔善美,你恐怕不記得了吧,但是我可是幫你記的清清楚楚呢!”
這個賤男人,柔善美拳心捏的緊實,閉上眼睛,深深深深吸入一口氣,然後的,猛然睜開眼睛,鬆開拳頭,冷笑:“放心,忘不掉,用不著提醒我,你的床上功夫有多差。”
他笑:“差的每次都把你弄的欲仙欲死嗎?”
絕對不生氣,她知道,在這場戰爭中,輸贏成敗所在,就是沉住氣,誰先動了怒,誰就是輸家,誰就敗了。
拿那些骯髒齷齪的過去刺激她,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用這種手段了,上次在電梯間就是如此,上次她沒有敗陣,這次,也一定會贏的漂亮,即便那段回憶,骯髒的她想一把火燒燬一切。
“欲仙欲死是因為我可憐你,可憐你作為一個男人,那玩意這麼小。”
眉目一凌,這個女人,她現在真是膽兒大了,居然什麼都敢說,什麼都不忌諱,還可以說的臉不紅心不跳了是嗎?
“是我那玩意小,還是你的無底洞太寬了?”
越說越他媽的下流,柔善美美眸一冷,如果殺人不用償命,她怕早已經把這個賤男人千刀萬剮,凌遲剔骨了。
“阮向南,你就這些本事?一步一個腳印,踩著女人的肩膀往上爬,怪不得,阮伯父不喜歡你,要把所有財產都傳給你哥哥,不會,你真是個私生子吧。”
當年她臨走之前,送他的四格漫畫的禮物,她可是聽莉莎打電話來說了,把阮向南弄的焦頭爛額,身份多次受到媒體各界,大眾等的質疑,即使阮向南出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