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回想這一年多權珉又對自己的幫助和照顧,忍不住想回去,給她一個擁抱,只是走到辦公室門口,就聽見權珉又一陣陣不符合他平日裡形象的哀嚎聲。
“哎呦媽的我去死了算了,你也不演了,善美也這樣,我這公司讓你們兩給整垮了,哎呦媽呀的,徐欣然,你給我說說,我怎麼就這麼慘?我肯定要被星星娛樂的老闆笑話了,那死女人,她整天就等著看我笑話,你們兩大支柱一走,哎呦媽的欣然,我都不想活。”
站在辦公室門口,柔善美眉角抽搐,這是權珉又嗎?這一句句“哎呦媽的”,她驚悚了。
不過想到她家那個“變異”了的阮向南,她抽搐的在眉角安定了下來,事實證明,戀愛中的女人都是傻子,結婚後的男人都是孩子。
她輕笑,呵呵,分明這麼捨不得,卻為了成全她的愛情,還是這樣放手讓她離開了,這種成全,無關乎愛情,無關乎親情,卻遠遠超越了老闆和員工的關係,這是一種,世界上最匪夷所思的感情——友情。
從公司回來,柔善美並沒有急著回家,而是驅車去了市郊一個地方,足足待到了傍晚,她才去回家。
一回去,阮向南的發問,就如同機關槍似的衝了過來:“你不是早就從公司出來了嗎?去哪裡了?”
她放下包包,換下皮鞋:“去了個地方。”
微微一笑,她的笑容很平靜,平靜到讓他沒了脾氣,輕聲問道:“去哪裡了?”
“呵呵,沒有,我好餓,做飯了嗎?”她扯開了話題,看著他圍著圍裙的樣子,面上是一副撒嬌的表情。
阮向南微一愣,旋即一副得意的模樣:“今天我從食譜上看到了一款新的披薩,有沒有聞到香味?”
“嗯,好香。”柔善美笑著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覆下一個吻,“炅炅呢?”
“廚房幫忙呢,小傢伙,弄一身的麵粉,整個廚房和戰場一樣,一會兒收拾都能收拾我半天。”
“呵呵,他進廚房,戰場算對你好的了,沒把廚房燒才叫萬幸。”
她正說著,猛然一個黑麻麻的小人從廚房裡跑了出來,眼淚汪汪的撲到了她的懷中:“麻麻,麻麻好痛。”
“怎麼了怎麼了?”
看著小寶寶這樣兒,柔善美一陣心急,阮向南則是猛一把拍了腦袋:“這孩子,說了多少次,不要在廚房燒柴火,不要在廚房燒柴火,這是誰教成這樣的?誰告訴他做飯要生火的,這不知道是燒了桌子還是椅子了……”
阮向南絮絮叨叨的,完全一個超級奶爸的樣兒,倒是柔善美,儼然一副大家長模樣,訓道:“桌子椅子重要,還是你兒子重要。”
對哦!
“小心肝兒寶貝啊,爸爸看看,哪裡痛痛,爸爸給你呼呼……”
“這裡痛痛。”粉嫩的小臉頰,湊了過去,指著臉上一處黑漆漆委屈道。
也不管哪裡髒,超級奶爸的嘴就湊了上去,用力吹吹吸吸,安慰:“不疼不疼,爸爸呼呼。”
看著這樣一幅景象,柔善美心底一揉,以前她以為孩子不需要爸爸,她可以給孩子雙份的愛,現在才知道,每一個孩子,都離不開爸爸的呵護,爸爸這個角色,永遠都不可能缺,即便他的存在,其實並無意義,即便他的眼裡,完全沒有你這個人,看到他的那刻,心底卻都是柔的。
她不會告訴阮向南,今天下午,她去了敬老院,她也不會告訴阮向南,柔彩君在精神病院自殺的那天,神智非常清楚的給公司裡打了個電話,叫她接聽,把那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了她。她更不會告訴阮向南,其實她的媽媽,並不是被強姦生下的她,而是情難自禁,心甘情願,也並不是因為她難產而死,而是早她出生後不久,因為太過思念,鬱鬱寡歡而終。
就像阮向南知道一切卻瞞著她一切一樣,如今的她也知道了一切,卻也瞞著他一切,因為往後他們的人生裡,不需要那些秘密的存在,只需要彼此,只需要愛。
大結局(下)婚禮'手打VIP'
2012年秋,金桂飄香的季節,美國西雅圖,安靜的小教堂中。
“阮向南先生,你願意娶柔善美小姐為妻嗎?無論福運還是災難,無論富裕還是貧窮、無論疾病還是健康,在你們的有生之年,愛她、忠誠於她並珍惜她?”
莊嚴的氣氛中,一襲剪裁得體黑色禮服的男子,聽到牧師的問話,鄭重的點頭:“我願意。”
“柔善美小姐,你願意嫁給阮向南先生嗎?,無論福運還是災難,無論富裕還是貧窮、無論疾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