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蜜兒?你還有膽子來開門?”薄文焰見宮蜜兒笑如春風的樣子,心中憤憤不平,這不,他說出來的話讓宮蜜兒頻頻皺眉。
“我為什麼沒有膽子來開門?”宮蜜兒嫣然一笑,“真不曉得你這麼生氣是為了什麼呢?”
“我……算了,先進你房間去說。”薄文焰見她哥似乎不在家,膽子便大了不少,於是催促她把門開啟的縫隙大一點,讓他進去。
宮蜜兒也不想左鄰右舍看笑話,於是她開門讓他進去了。
一進她的臥室,他喝過她倒得一杯卡布基諾咖啡後,他質問道。
“那帖子是不是你發的?”
“什麼帖子?”反正已經被人用技術手段刪除了,她可以不承認的。
“你還想裝傻!宮蜜兒,你在網上發我的裸照,對不對?”薄文焰肯定是氣憤的,這不,陳述了這個猜測後,他的一張俊臉徹底變成鐵青色。
“你別瞎說!”宮蜜兒搖搖頭,只是他不信。
忽然他朝她逼了過來,因為他看她的眼神,彷彿是在捕捉他的獵物,危險而壓迫。
她柔細的身子往身後的牆壁一縮。
下一刻,薄文焰那頎長的身軀如野獸般出現在了她眼前,猿臂抬起,一把將嬌柔的她桎梏在冰冷的原木門上,狠狠壓著。
一雙深邃森冷的利眸亮若辰星,陽剛的鼻息噴灑在她鼻尖,掐住她嫩嫩的下巴,性感薄唇勾出一個掠奪的弧度,“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騙我?”嗓音低沉暗啞,含滿暴風驟雨,低下頭就猛力攫住了她的嬌嫩櫻唇。
她的雙肩猛的一抖,唔的一聲,被他的動作嚇壞了。
但壓著她的男人在碰到她的唇後,粗壯的臂膀將她摟得更緊,一隻臂膀圈住她的小柳腰綽綽有餘,一隻大手大力則扶住她的後腦勺,霸道的劍舌撬開她緊閉的貝齒,在她香軟的小嘴裡開疆拓土,吸吮她口中的馨香。
她被吻疼了,小手抓著他,想要扭開臉。他卻不肯放過她,流連在她的生澀和稚嫩上,捲住她的丁香小舌,迫使她回應她,她越是掙扎他的鼻息就越重,最後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咒該死的,突然將她一把抓起,用自己的長腿抵著她,讓纖弱的她雙腿大開跨在他身上,身後則貼著冰冷的原木房門上。
“薄文焰,你有病嗎?這個時候闖到我家來做什麼?”宮蜜兒大聲疾呼。
忽然嘭的一聲,原木房門被一腳踹開,宮浩然手中端著一盆水,直接倒在薄文焰的身上,可憐宮蜜兒也被波及了,於是薄文焰和宮蜜兒都被這盆冷水給打溼了。
“宮浩然,你也在?”薄文焰嚇了一跳,剛才他就想和宮蜜兒重複那最原始的運動呢,然後宮浩然就出現了,該死的,這個未來大舅子掐的時間可真準時呢。
“我不在的話,我妹可就被你欺負死了!薄文焰!這是我家,你給我滾出去!”宮浩然直接趕人,反正薄文焰現在身上好比貼著標籤,我薄文焰乃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對,薄文焰!這兒是我和我哥的家,你給我們滾出去!”宮蜜兒很贊成宮浩然的話,她就是要折磨薄文焰,今天只是開始。
“宮蜜兒,你還沒有回答我,我那裸照的帖子倒底是不是你發的?”薄文焰伸手擰乾了襯衫袖子的水漬,滿臉不悅的慍怒道。
“我什麼時候拍你裸照了,沒準兒是你什麼仇家乾的呢,我肯定是被冤枉了的!”宮蜜兒眼睛一眨不眨的說道,如今,宮蜜兒已經練就了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了。
“冤枉?你說我冤枉你?宮蜜兒,你難道忘記了,咱們在香山灣別墅裸裎相對了嗎?”薄文焰憤懣之下,再次提起那事兒,讓在場的兄妹兩人目光閃了閃。
“那也是你逼我家蜜兒的!”宮浩然覺得和薄文焰沒有話好說!
宮蜜兒找出之前藏好的卡通斑點狗扔到了薄文焰的腳底下,“帶著你的卡通斑點狗一起滾出我們家!”
“宮一蜜一兒!你就這麼狠心!我到底哪裡做錯了!”薄文焰發現自己對宮蜜兒狠不下心,即使她用驅趕逼他走的方式,可他心中竟然一點也不恨她,依舊對她死心塌地,他這是自作自受嗎?難道他薄文焰生來就是賤骨頭嗎?
“你沒有做錯,是我做錯了!往後你我之間就不要來往了!”宮蜜兒冰冷的啟口說道。而且還衝著宮浩然努了努嘴,讓他把薄文焰趕出去。
“什麼叫不要往來了?我告訴你,我對你從來就不會死心!即使你有一日成了我的小嬸,我也不會死心!哼!”薄文焰知道今晚有宮浩然在,他得不了什麼便宜,還不如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