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蜜兒對他的態度,以及最刺激他的一張照片,那是宮蜜兒跟著宮浩然去西餐廳吃飯,兩人居然在餐廳裡旁若無人的接吻。
他們是兄妹啊!兄妹怎麼可以接吻!怎麼可以接吻!他只覺得心中憋著一股子怨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步璽恩!就算我勾三搭四,就算我到處爬床,又能怎麼樣!你是我的誰啊!你管的著嗎?當初你無恥的拍下我和你的激情手機影片的時候就該猜到我心中是如何的憤怒,是如何的憋屈!你以為我會忍耐嗎?你以為你很優秀,所有的女孩子都應該喜歡你嗎?那你就錯了。我不會喜歡你,更不會嫁給你!你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宮蜜兒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伸出修長白皙的纖纖玉指,朝著步璽恩嬌聲咆哮道。
我不會喜歡你,更不會嫁給你!你我這輩子都不可能!這麼一句話讓步璽恩的心一路盪到了谷底。
他第一次喜歡的女孩,他第一次決定疼在掌心的女孩,他第一次心心念唸的女孩,他第一次感到了心痛,第一次因為她,而想揍人,宮蜜兒,你為什麼對我這麼絕情!
宮蜜兒說完這番話,忽然想起自己這是在步璽恩的地盤上,她使性子做什麼?也不知道步璽恩會不會氣得跳腳拿起菜刀砍了自己?她開始擔心了!
因為步璽恩此刻雙眸泛紅,一拳砸在面前的茶几上,頓時昂貴的茶几玻璃成為了碎片,她知道步璽恩真是被她氣得發狂了,她瞧見了他拳頭上流出的鮮血。
“怎麼?氣了我,你就想走?”步璽恩絲毫沒有自己包紮傷口的打算,語氣森冷的說道。
“那我幫你包紮一下,包紮好了,你放我回去吧。”宮蜜兒知道自己剛才說的有點過分了,於是淡淡說道,說完,她馬上從自己包裡拿出一方手帕去幫他包紮。
“宮蜜兒,我很想問你,你這顆心是石頭做的嗎?別人對你的感情,你都可以任意踐踏嗎?”步璽恩等她包紮好之後,把她一推,而他乘著她愣神的當口,已經當著她的面開始脫衣服,他將他的衣服褲子脫掉,赤果著上身,只穿了一件男士小內褲。
隨著他高大的身軀一步步的逼近,宮蜜兒的心裡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她倏然起身,語無倫次的後退:“我想……我還是回……啊……”
話音未落,她已經被步璽恩整個人扛了起來,然後狠狠的甩在了臥室裡的一張鬆軟的大床上。
“你做什麼?”宮蜜兒的身子被摔倒在床上,心跳忍不住加速跳動。
步璽恩高大的身體隨即覆了上來,健碩的雙臂支撐在她的臉頰兩側,藉著臥房裡微弱的燈光,他細細的打量著她。
宮蜜兒一動不動的仍由他打量著自己,頭頂上是男人微微渾濁的呼吸,睫毛被他帶著醇濃酒香的呼吸吹得微顫,熱熱的,彷彿這一瞬時間就這麼定格住。
步璽恩,他究竟想幹什麼?
宮蜜兒猜不透他的想法,只覺得自己掌心裡已經攥起了一片溼汗,美麗的臉蛋又怕又羞,她掙扎的躺在他身下等待他下一步的動作。
“蜜兒,雖然知道你水性楊花,可我還是止不住的想要擁有你,你說,我是不是中了你的毒?”步璽恩的臉上聚集著寒氣,手指輕撥著她的櫻唇,冷笑著看著她。
“你放我走吧!步璽恩,你既然討厭我,那你應該找一個你認為清白的女孩,和她渡過一生一世,而不是在你和她的婚床上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宮蜜兒試圖狡辯,她希望她不要遭受到任何粗暴的對待,她許是很久不鍛鍊,或者心中剛才說了一些話後,心中有愧,她些微的感到一些力不從心。
可還來不及她開口,步璽恩那強健的身軀就要壓了下來,他的長臂緊緊的環住她的身子,讓她動彈不得。
宮蜜兒心下一慌,尖叫了一聲,雙手抵抗地捶打著步璽恩欲靠近的胸膛。
“欲擒故縱?”步璽恩冷蔑蔑的睨著她,大掌一把扯下她雪白的裙子領口,露出白皙雪嫩的香肩,淡淡的揚唇:“蜜兒,我一旦愛上一個女人,這份感情就難以收回,我試過的,真的收不回來,那我們一起在地獄沉淪吧!我要你,我就是要你,不然我也不會耗盡我所有在股市賺到的錢,私下裡在煙霞湖買下視野極佳的別墅。”
“步璽恩,你就不能清醒一點嗎。我之前對你說的喜歡不過是想敷衍你,現在,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不喜歡你!我喜歡的一直是我的哥,宮浩然!”一起在地獄沉淪,沉淪毛啊!她已經有打算和宮浩然在一起,你步璽恩只能靠邊站了!
“宮蜜兒,我已經清醒不了了,你知道嗎?你的身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