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王石一直自信他看人很準,他對宋生有著一定的把握,不僅僅是從外貌上,而是從本質上的感覺。只是他不知道寧一為什麼反感這個人,好似當成了仇人一樣,處處針對。
略微眯了眯眼睛,使得看的更清楚一些,王石下意識地喝了口水,嘴角上露出了笑意。
……
將自己的背影留給別人,宋生坐在沙丘上,望著斜斜的落日,只能無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寧一的冷嘲熱諷時常在耳邊迴盪起來,他有些不自在。
甚至是拿出了一面銅鏡照了照自己,自言自語道:我長的很醜,還是很兇?挺好的,一表人才啊!怎麼就被寧一這麼討厭?以前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好似沒有!我走到哪都能夠打成一片啊……
幸而宋生是個爽朗的人,也就沒有去在意寧一的敵視。在他看來,寧一不過是王石的一個小隨從,只是這個小隨從有些強勢罷了,最重要的還是王石的意見。
自從跟王石達成了協議,已經在這等了三天了,宋生倒是沒有什麼不耐煩。要是現在沒有方向的他瞎闖的話,沒準已經闖到一座城池裡了,但是這樣情況也不過是萬分之一。最有可能的,還是在原地打轉。
更重要的是,王石說他知道路,所以宋生才會決定留在這裡。至於路到底在哪,這是王石的秘密,他也不會去深究。只需要靜靜地等待著王石恢復過來,就能走向那條路。
王石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是那麼的堅定,以致於人挑不出任何的不確定,所以宋生有點不由自主地選擇了相信,好似這話有一股子魔力一樣。
再次摸著鼻子,宋生開始仔細琢磨王石說過的每一句話。
其中最有意思的一句是——天上有銀河,大漠有星月河嗎?
……
時間匆匆而逝,除了風沙,這裡還是隻有他們三個人。從沒有一個人從這裡路過,也沒有一隻有什麼的東西從這裡留下痕跡。
又過去了七天的時間,不得不說,宋生的耐心還是極好的,整天盤坐在另一座沙丘上,不知是在閉目養神還是在安靜地修行。可能是對王石有著過多的信心,讓他一直耐心地等待著。
而這個過程,也往宋生大吃了一驚,吃驚於王石的恢復速度,簡直堪比再造一個軀體。
經過了十天的修養,王石雖說不能活蹦亂跳,但是最起碼能夠站起來走動了,也算是勉勉強強能夠動用靈力了。
只是淤積起來的傷真的有些多,也有些重。身體之中還殘留著太多的勁氣,中的毒也還沒有驅散,而凌潛留下的三根線,則是封住了他的大半身體,尤其是他的左臂。
原本就跟蕭蒼硬抗了一場,左臂算是斷成了好幾節,後來又不斷地透支黑死咒,現在左臂算是徹底廢了,只能做些平常的動作,不能再用來戰鬥了。
還能夠使用的靈力,也不是先前的十分之一。因為彌炎天爆的灼燒,算是有了後遺症,離火術也不能輕易動用了。不管從哪方面來看,王石的戰力都受到了極大的折扣,頂多有著平時五分之一的實力。
不過這樣的實力,已經足夠支撐他行走在大漠之中了。
重新穿上了白袍,王石將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了,跟不遠處的宋生打了個招呼,便帶著寧一下了沙丘,開始在大漠之中尋找出路。
經過了對宋生試探性的問話,王石明白了好像只有他能夠看到那條淡藍色的河,其他人並不能分辨出來。這應該無關他眼睛的問題,而是其他方面的問題。
恢復了靈力之後,王石已經檢查過了他的魔銅戒,發現從壁畫之中得到的那一滴水不見了,那根頭髮倒是還在。
有寧一在自己身邊,他倒不會以為那滴水會人為性地消失,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他們預料不到的事情,那滴水才會消失。而他能夠看到一條古道,應該也是那一滴水的緣故。
要是聯想到掌櫃的當初所說的事情,要將小銅鈴掛在鬼軍的身上,想必那一晚應該是遇到了鬼軍,並且發生了什麼奇妙的事情,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有一件事情倒是可以佐證,就是他們所在的地方無疑距離飛煌城很遠。當初用彌炎天爆製造出來的大爆炸,威力很大,卻也絕對不會將他們吹出這麼遠。
也就是說當晚有人將他們兩個搬到了這裡,而從宋生三天後才到達這裡來看,他們移動的距離還算是很遠。
那天夜裡要真的遇上了鬼軍的話,回想起來倒是真的讓人毛骨悚然。假如你安心地在自己家中睡了過去,醒過來之後卻發現出現在了另一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