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戰之中,不論是多麼強大的人,在一群人整齊有序的衝擊之下,也會敗的慘烈。
段飛神很清楚他的實力,也很清楚他手下的實力,他很清楚鐵血傭兵團要是跟鬼龍蛇硬碰,絕對會慘敗,或者說一個人都不會剩下。但是,不去拼,還有辦法從這麼出去嗎?趙文啟說的很對,毒蛇絕對不會放過獵物,更何況是打擾它的獵物。
只是,這次硬拼之後,鐵血傭兵團還能不能剩下人?若是能夠剩下,會剩下幾個?
現在這樣的困境,段飛神絕沒有奢望自己能夠活下來,只是略微奢望身後的兄弟能夠活下一兩個。
還有,那個妖異的少年。
怎麼會有一瞬間的錯覺,怎麼會感覺他像當年的大將軍?當年的自己僅僅是一個小卒,而大將軍獨抗一面大旗,將十萬敵軍擋住,那是何等的氣魄?眼前的這個少年,怎麼會像是大將軍?
那個少年……真的有把握殺死鬼龍蛇?
就在段飛神思考的時候,他已經帶著手下來到了最有利衝鋒的位置。
段飛神取出了長槍,身後剩下的三十六人也整齊劃一地取出了長槍,一股冷酷肅殺的氣氛開始升起。
儘管無馬,銀霜鐵騎依舊可以衝鋒!
段飛神看著踏空而行的王石,心神略微一怔,握緊了手中的長槍。
……
狂野傭兵團的這些野人們,沒有什麼特定的打法,完全是靠著瘋狂地進攻,即便雙腿失去了,也會用手抓著地面向前衝。但是他們不傻,很清楚自己面對的是什麼,很清楚他們根本不是鬼龍蛇的對手。
然而,當青羅跟魁山衝在最前面的時候,整個狂野傭兵團的人都狂野了起來。
青羅這樣的年輕人都能衝在最前面,難道自己的勇氣還能比不上一個少年?
狂野傭兵團什麼時候怕過?
即便眼前是鬼龍蛇,這些塔蒙國戰士心中的野性也被激發了出來。
塔蒙國的人一向都以自己生於塔蒙國作為自己的驕傲,在對戰方面,塔蒙國的人是天生的戰士,所以骨子裡的血性不允許他們比任何弱,只能比別人更加狠、更加拼命。
雖死,不懼,唯有死戰!
唯有手中的刀,唯有手中的利斧,唯有殺死眼前的敵人!
狂怒傭兵團的這些人,徹底瘋狂了起來,爆發著最原始的嘶吼聲,捨棄了生死,向著強大的鬼龍蛇狂奔而來。
……
自從離開小師弟之後,趙文啟就收斂了自己的氣息,就好似人的記憶一樣蟄伏了起來,並且微微閉上了眼睛。
一泓秋水,幾棵秋樹。
眼前橫著自己的劍。
所有的一切都被這泓秋水所容納,而劍也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好似新生的孩子要睜眼的渴望一樣。
只是,這秋水依舊平靜,沒有一絲風來破壞。
趙文啟靜坐在這裡,化成了一泓秋水,手中的劍也化成了秋水。
一股翡翠一樣的冷在蔓延。
這是冷秋。
這是秋水。
這是一把劍。
只差睜眼,這把秋水一樣的劍便會出鞘,溫柔地割裂一切。
……
莊開的劍立在了自己的胸前,而其周身的雷電已經盡數蟄伏到了體內,只有些細小的雷弧會跳出來。
對戰紅野時候引下來的萬雷,早已經用完。當初感知到這裡的靈壓,他就很清楚自己的實力無法影響戰局,所以再次引下了萬雷。
現在表面上沒有什麼問題,他的內臟卻早已經被破壞的一塌糊塗。
只是內心的那份驕傲,不容許莊開表露出絲毫的不堪,因為他發現他在變強的同時,王石竟然變得更強。
驕傲,不允許自己比任何人弱小。
所以,莊開一定會用手中的劍來證明一切!
……
按照自己的經驗跟大膽的猜想,唐天確定了這陣法的運轉方式以及規律,已經找出了一個可以充當柱點的地方,剩下的就是憑著勇氣跟運氣建立起柱點。
從王石的魔銅戒之中取出了近千的靈石,再從自己的魔銅戒中取出了一個法盤,將靈石按照一定的規律安放好,法盤開始爆發出了強大的能量。只是在唐天的手依舊穩若磐石,這法盤沒有絲毫的動搖。
緊盯著旋轉的靈氣漩渦,隱隱之中窺探到法陣一眼,唐天的汗從臉上滑落。
對這大陣越清楚,唐天的信心消耗的就越厲害。大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