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一個見方見稜的包裹。一進屋就像家犬見到主人,邀功討賞地說都是我的。我潑了他一瓢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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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享受吧,本人可沒那福。”
“該責怪該責怪……”中年人對我的冷言冷語毫不介懷,哈哈一笑,遞給我一個鼓鼓的大信封,“下午在開一個重要會議,來晚了。門叔叔這就送你上車啊。”
我沒拒絕那信封,裡面裝的肯定是我與上帝接頭的紙片兒。
看著他那愛意流淌的面容,我禁不住有點兒感動,儘管知道他那表情是裝出來的,也不是針對真正的我。我仰望著他,淚花兒在我這頭橫牛兒眼裡滾動。牛再橫也是牛,改不了其淳樸厚道的本牲。螞蟻雖是在夾縫中生存,心胸卻很坦蕩、真誠。我牙一咬,還是決定當牛做螞蟻負馱沉重。我說:
“門叔叔,謝謝你。但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公子哥兒,更不認識也不知道梅書記是啥東西。我不過是……”
中年人一臉驚詫,“梅書記!什麼梅書記?”
年輕人誠皇誠恐一臉恭謙,“可能說的是省委梅書記吧。”
“是嗎?哈哈,這情有可原,情有可原嘛。他老人家是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國家領導人,你還這樣小,咋會認識他老人家?很正常,很正常啊。”
二人猶如雙簧專業戶。我急了,一急就有點兒母老虎味道:
“牽強附會!我真不是他的公子!”
“哈哈,你當然不是,當然不是。你咋會是呢?若是,叔叔還不理睬哩……”
中年人不急不躁也不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