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說什麼,也只好安慰兩句了。
鄭淑嫻知道現在擔心也沒用,只能無奈道:“但願沒事吧。”
時間就在兩人焦急的等待中度過了,過得一會兒,雲乾豐和莫文先後收功,雖然臉上還是很蒼白,但是看來已無大礙了,兩人連忙湊上前去,鄭淑嫻臉帶擔憂的輕聲問道:“乾豐,你沒事了吧?”
雲乾豐拍拍自己愛人的手,露出一個讓她安心的微笑,說道:“不會有什麼危險了,只是要完全好起來,恐怕得半年的時間了。”
雒神愧疚的說道:“都是我不好,沒有事先和你們講清楚我身體的情況,害你們受傷了。”
莫文介面道:“不關你的事,是我們太鹵莽了,我不該去碰你丹田中的真氣,也沒想到你的真氣竟然是如此的霸道剛烈。”
“那你們的傷?”
莫文樂觀道:“幸好治療的及時,現在體內混亂的真氣已經穩定下來了,只是經脈受到的創傷還得一段時間的修養。”
“對不起!”雒神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是再一次的道歉。
雲乾豐苦笑道:“阿神,說過不管你的事的,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再自責了。扭扭捏捏,哪裡還像個男子漢大丈夫啊!”
“是啊,阿神,他們兩個都沒事了,你就不要愧疚不安了,還有,你看看你,快去洗一把臉吧,滿臉的血,整個一大花臉,呵呵!”鄭淑嫻見丈夫與莫文兩人都沒事,於是也在邊上勸解安慰道。
說的雒神倒是不好意思起來了,應了一聲,問清楚洗手間在哪裡後,連忙起身洗臉去了。
待的雒神離開口,雲乾豐詢問道:“阿文,給我們說說阿神他身體的情況吧!”
一旁的鄭淑嫻湊上前來,露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於是,莫文便開始講述起雒神體內的情況,從開始的強大壓力到後來的艱難行進,只聽的雲乾豐和鄭淑嫻一愣一愣,嘴巴在不知覺間越張越大,眼中盡是難以置信,等到講完後,嘴裡估計可以吞下一顆鴨蛋了。
雲乾豐搖了搖有點悶漲的頭顱,不敢相通道:“他。。。他體內的寒氣竟然比夢兒的更盛?這。。。這怎麼可能呢?而且我看他也不像有病的樣子啊!”
“這?那有沒有從他的身上找到治療夢兒的方法呢?”鄭淑嫻才不管那麼多呢,什麼事也比不上自己女兒的病要緊。
“恐怕還得在問問他本人了,我們對他體內的情況根本就一點也不瞭解,不過,我想阿神他身體內的陰寒之氣那麼厲害還可以活的好好的,很可能和他所修煉的真氣有關係。”莫文他雖然試探了過雒神的身體,但是,他也知道的不多:“他的真氣非常特別,在中國大大小小不計其數這麼多的真氣修煉法中,我也從未見過這麼霸道、這麼剛烈的真氣。他的真氣,只能用恐怖兩個字來形容,實在太可怕了。”說到這裡,莫文又回想起雒神體內那團真氣炸開的那剎,仿若開天劈地,山崩地裂,那種威勢無人可擋,即使沉穩如他,也不禁面色微變。
其實,不要說是他們了,就是雒神本人也對自己體內的情況只是一知半解,待到洗去面部血跡的雒神回來後,自然也問不出什麼情況了,不過說到自己的陰寒是靠自己後天訓練而來時,更是讓莫文他們吃驚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紛紛瞪著突出的眼睛,看著雒神就像看著一個怪物一樣。
“你的體質,真的是後天形成的嗎?”雲乾豐不禁吞了一口口水,語氣也差點結巴起來。
“是的。”雒神望著窗外,目光有點飄遠寧逸,腦海中又沉浸在過去那種每天在生與死之間苦苦掙扎的鏡頭,他的身軀被一陣興奮的激情激的微微顫慄起來:什麼時候開始起喜歡上那種感覺的呢?呵!好象是在那個水池裡洗禮了一年後開始起吧,那種在承受著莫大痛苦折磨的同時,不斷的盡情掙扎著,咆哮著,怒吼著,全身的每一分力量都透過每一寸的肌肉淋漓盡致、毫不保留的發洩出來,那種難言的暢快,那種竭斯地理的瘋狂,那種沒有任何限制的發洩,那種不需要清醒理念的破壞,身體在石屑飛濺、山壁轟鳴中做著沒有音樂、沒有任何規律的瘋狂之舞;瘋狂,瘋狂,在瘋狂,那個時間段,天與地之間只剩下令他沉醉的瘋狂,令他暢快之極的瘋狂,令他有如吸毒者快感般的瘋狂;瘋狂中他忘了自己是個人,瘋狂中他隨心所欲如箭似電,不需要負什麼責任如風如火,大腦處在極度興奮的狀態,如騰雲駕霧,飄飄欲仙,幾不知身在何處,精神就在那種混混沌沌的狀態下化為無數的光點,不斷昇華、昇華,向那毫無止境的虛空中昇華;在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