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般紛紛揚揚的往下落著,一旦沾著這片激盪的亂流,便會被拉扯進去,隨波逐流半天才會僥倖的脫離出去,混入其他的紛揚葉片當中向地上落去,與這些竹葉一同落下的還有時不時的一具具即將失去生命的屍體。
忽然有一個忍者在四面的竹竿上不斷彈射著,身體越來越高,當超過被圍中心的雒神的高度後,他猛的竄向雒神的頭頂,一下子攀附在雒神所在的竹竿頂端,然後一個扎猛紮了崎嶇,頭下腳上,雙手緊握武士刀貼著竹竿向雒神當頭快速的疾刺而去,雖然看不到這個忍者的面部表情是什麼樣子的,可裸露在外面的雙眼裡卻可以表現出了他嗜血的獰笑,以及自以為狡計快要得逞的得意。
感覺到自己抱著的竹竿上面劇烈的搖晃著,手中刀幾乎成了本能般如狂風暴雨的朝著四面劈斬而去,雒神的頭向上一仰,青白色的頭髮瀟灑的向後向兩邊飛揚而去,充滿了神秘夢幻光澤的瞳仁中神光炸閃,嘴角扯一絲嘲諷不屑的冷笑,雙腿用力纏在竹竿上,把自己的身體牢牢的固定住,抓住竹竿的左手放開,然後握緊,一記鐵拳沖天而起,對著頭頂那名忍者狂轟而出,滾燙活潑若水銀狀的真氣隨著出拳迅速充滿鐵拳,在拳頭達到動作臨界最高點時爆射而出,最具爆炸性的殛神真氣化為奔騰激盪的怒流朝三四米外的忍者衝擊而去。
“嘭!”一聲悶響,脫體而出的瘋狂真氣流在零點一秒的時間內便衝擊到了自頭頂而降的忍者身上,在強絕人寰的外放真氣流下,這位自以為是的忍者彷彿裝滿了穀物的破麻袋一般,不僅止住了他下落的身體,還把他連刀一起擊的反朝天空飛去,一邊翻滾著往上飛一邊噴湧著紅色的血液和白色的腦漿,殛神真氣早在接觸到那名忍者的一瞬間,就透過他刀槍不入的頭罩,把他的腦袋震成粉碎。
不管自身邊掉落下去的屍體,雒神在對付上面那名忍者的時候,另外一名鬼祟的忍者已經掠到這根竹竿的下面,刀光一閃,碗口粗的竹竿被一刀兩斷,雒神所處的上半段徐徐的往一邊開始傾斜,他一感覺到不對,就立刻發力一腳蹬在向下倒去的竹竿上,加快了竹竿倒地的速度,而他再次藉助微弱的反彈力朝另一根竹竿跳去;當攀上另一根竹竿時,就見剛剛斬斷自己所抱竹竿的那個忍者陰險的再次跟過來,朝他現在立腳的這根竹竿下面砍去。
剛剛一陣激烈搏鬥,早已經消耗了大量的體力真氣,再加一記隔空拳勁,體內的真氣現在又只剩下來兩三成了,這還是在他特地找了最省力的殺敵方法後才得到的效果,現在這些忍者們已經醒悟過來,看來不能再呆在一處竹竿上殺敵,只有速戰速絕了。
想到這裡,他在底下那個忍者揮刀斬竹之前迅速的一蹬竹竿,朝著一個迎面撲來的忍者飛快的彈射了出去,一刀格開砍向自己的武士刀,一拳結結實實的砸在他的心口處,即使不用真氣,光憑肉體的恐怖力量也足以把這個忍者的胸骨砸的粉碎。
真氣在體內飛快運轉著,保持著他身輕如燕的優勢,“喀嚓!”一拳擊碎對方的胸骨後,反推力讓他迎上另一名攻擊者,照樣用刀格開對方的刀,“唰!”腿影消失了,再出現時已經到了對方的胸口,用力一蹬,雒神借力飛到了另一根竹竿上,而承受了雒神一腳的可憐忍者慘呼一聲,口中噴出的鮮血染紅了他的蒙面巾,奄奄一息的他朝後撞斷了幾根竹子後,終於無力的掉了下去。
藉助周圍竹竿的彈力,雒神再次化為一道黑色的箭矢,在八米的高空不斷穿梭彈射,來回穿刺,手中利刃更是鋒芒畢露,刀斬無情;而忍者們則是捍不畏死的如跳蚤般彈跳著不斷撲向空中的那道黑色利箭,他們的眼中一片血紅,有火山熔岩般的瘋狂憤怒,也有殺身成仁的義無返顧。
飛彈於空中的雒神淡淡的看著全身冒著濃烈殺氣的忍者們,心裡冷笑道:恨嗎?恨我嗎?哼呵!要怪就怪你們的上級的野心把!你們的死都是他們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他們綁架了我心愛的女人,我也就不會來這裡了,而你們也就不用死了,可惜呀!可惜你們的上級他媽的混蛋啊,竟然敢綁架我心愛的女生,他們不是嫌命長嗎!混蛋,混蛋啊——!雒神越想越惱火,身上的殺氣有如實質的瀰漫開來,使的這一片區域死氣盈然,充滿了讓人心驚的壓抑。
雙方在空中展開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激烈戰鬥,藉助竹竿的強力彈性,他們不斷的在半空跳來竄去,戰況激烈異常,雒神所化的黑色利箭每在半空穿梭彈射一次,就會有一個忍者或死或傷的摔出去。雒神的精神高度集中,他不敢有絲毫大意,這些忍者們掉下去,砸在下面的鋼絲上沒事,可自己如果不小心掉下去了,那些鋼絲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