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雲深河冷哼一聲,隨手揮了揮,一眾學員如蒙大赦,迅速溜之大吉。
“沐白居然敗了,只是一擊就慘敗了,生死不知!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雲深河臉色陰晴不定,眼中寒芒閃爍:“除非,那方瑞以前是隱藏了實力,深藏不露,掩過了眾人耳目……。”
雲沐白越想越覺得這個猜測屬實,不然清雅水閣門前,方瑞憑何敢向雲沐白髮起挑戰?其原因只可能有這麼一個,他擁有這個實力,只是平素隱藏得太深,把他們都給欺騙了罷了。
“雲沐白那傢伙敗了,這麼說的話,我遇到的那個無禮的傢伙跟他們說的懦夫方瑞是同一個人?”葉青嬌美的面容上突兀的浮現出一絲玩味:“有趣啊,得罪了雲家,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一個時辰後,雲家府邸內。
一間裝飾得極為華麗奢侈的廂房內,雲沐白躺在香床上依舊處於昏迷中,一位錦衣貴婦在床榻前嚶嚶抽泣著。
雲深河肅立一旁,低著頭,在他身旁有一位儒雅男子,四十許人,臉容清俊,看起來很是瀟灑,大氣!
這個相貌俊雅的中年男子叫做雲朗月,正是雲深河,雲沐白兩人的父親,此時坐在檀木大椅上,臉色陰沉,一語不發。
“父親,沐白他沒事兒吧?”
廂房內氣氛凝重得出奇,雲深河忍不住問道。
雲朗月揚了揚手,眼中冷芒暴起:“性命無憂,但沐白胸骨碎裂了一大片,五臟六腑都被震傷了,哼!這出手之人很懂得分寸,對力道的把握出神入化,不會傷及性命,卻絕對會使人陷入重傷邊緣!深河,你是怎麼回事?竟然讓你弟弟受到如此創傷?”
“父親,這件事不能怪我啊,事情是這樣的……。”聽出雲朗月話中的不滿和憤怒,雲深河面色一變,連忙解釋起來。
“哼,好一個深藏不露的小子。”聽完雲深河的講述,雲朗月冷笑一聲,殺機畢露。
“不錯,父親,我也是這樣想的,那方瑞平日裡肯定是隱藏了實力。”
床榻前的錦衣婦人此時抬起了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