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與生俱來的,正如珍珠,不經打磨,根本顯不出那層瑩潤剔透來。
秦家有獸第八十五章 被包子打斷的H
寧舒哭了,其實也不是真哭,只是痛苦呻吟中帶了泣聲,眼角有些溼也有些紅,偶爾掀開眼瞼祈求地看一眼秦朗,既無辜又可憐,風情暗藏,惹人摧殘。
其實所謂的風情,並不是與生俱來的。正如珍珠,不經打磨,根本顯不出那層瑩潤剔透來。
可是什麼時候開始,他的人竟然有這樣的風情了?
秦朗沒能忍住,一口咬住寧舒下巴,開始胡攪蠻纏,使盡禽獸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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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夜本該是火熱而和諧的,當然也確實夠火熱夠和諧。
然而,就在即將邁入最火熱最和諧那一刻,一個非常不和諧的聲音從大床旁邊的小床裡傳了出來。
哭聲中氣十足,硬生生打斷了他兩位父親火熱的糾纏。
事實上,秦朗是在一陣手忙腳亂中被硬生生推開的,這不得不讓人感嘆:父愛,更確切地說是“母愛”,的確具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
至少秦朗在被推開那一刻,第一次意識到,他在床上居然也有被人撂開的一天,好在沒被踹下床,否則這面子往哪兒擱?
秦朗側身斜躺著,臉色可不是“難看”兩個字可以形容。
寧舒已經隨手扯過睡衣睡褲套上了,手一勾把掉地毯上的水錦緞薄被扔給秦朗。
小的裸,大的也裸,這一個兩個都愛耍流氓。
頭痛。
薄被扔過去,秦朗也懶得拉,就拿腳一勾,蓋住下半身那個極度不和諧的地方,然後探頭過去瞧情況。
“怎麼了?”
寧舒那會兒正在拆孩子的尿不溼,開啟一看,沒尿沒黃金,看來不是身理問題,於是拿手指去逗孩子的嘴角。
結果,似乎也不餓。
這是怎麼回事?
秦朗等得有些不耐煩,拿腳撩了撩寧舒的腰:“行了,把他放下,讓他繼續睡。”
話是這麼說,真正用意誰都明白,就是想繼續剛剛被打斷的事罷了。
可是小家夥一被抱起來,就放不下了。
放下就哭,抱在手裡才肯睡,或許是覺得寧舒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挺有安全感。
難道做噩夢了?
看著有點像。
寧舒心疼了,抱著哄了會兒,示意秦朗往旁邊挪挪,然後把小家夥擱大床中央,拿被子蓋上,一錘定音:“好像做夢了,一個人睡可能不習慣。”
讓這小子跟他睡,他才不習慣呢!
秦朗一張臉綠得像青椒,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看他“老婆”似乎已經打定主意了,又看了看拽著他的人睡得一臉香甜的小東西,秦朗咬了咬牙,起身,直奔浴室而去。
人家是小別勝新婚,日子過得要多滋潤有多滋潤,他這兒千里迢迢連夜趕回來,居然還得自己幫自己解決。
這都什麼事啊?!
必須得送這小子走,不熱他這下半身的幸福可就真泡湯了。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天剛朦朦亮,打了個電話讓秦管家來接人。
秦管家接到太子爺電話的時候,不確定地看了看錶,又看了看錶,這才五點多啊,這個時間段,他們這位太子爺怎麼會打電話過來。
原因很簡單,因為那位含著金鑰匙出生的“第三代”已經醒了,正興奮地在拽他爸爸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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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禽獸一頭飄逸帥氣的黑髮,愣是被整成了火災現場。
秦家第三代是吃“野生”類營養品長大的,手勁可真不小。
秦朗被他一揪,眉眼鼻子一下齜了起來。
這個混賬小王八蛋!他昨晚倒是睡踏實了,睡到大早上那會兒,一條腿居然翹寧舒手臂上,人不過五個月大,譜已經擺起來了,那模樣跟小爺似的,要多享受有多享受,就差再在嘴邊點上一根“黃鶴樓”。
這小子越痛快,秦朗就越發覺得憋屈,於是新仇舊賬一塊算,臉一唬,裝模作樣在他兒子屁股上拍了一記,衝電話那頭的秦管家喊:“接他回去!”
“少爺?”
“我是說老頭他孫子!”
“哦。可是少爺,老爺還──”
“這我管不著!”
“少爺,這事我沒法做主啊,要不您先跟家裡人商量商量?”
秦